我们经过核实发现他们都不是故意的,而且还有监控和人证存在,这些人可以完全排除了,我觉得营睿达的矛盾是在一年前发生的了,但时过境迁,那些从前的仇恨怎么调查,结合之前昂宏博一家的情况,只查到两者曾经是同事关系,后续我还是把注意力回到了那家公司上,毕竟这是他们唯一的交集了,除非问题根本就不是出在那口罩公司。 再次经过几天时间的调查,我们又从中找到了一位叫谈成益的男性,说是这个人从前在营睿达还在的时候,在公司就一直跟营睿达明争暗斗,好几次都导致他的单子不翼而飞了,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是营睿达有杀人动机,现在死的却是他本人,那就有点奇怪了,不过怎么样都好,既然有发现,我们就先找到谈成益。 现在的谈成益已经继承了营睿达的位置,并且还上了一级,不然还得更那个女生一起工作的,当时我和刘雨宁一起来到了他的办公室,发现他还在跟下属吩咐什么重要的事情,得知我们的身份后,他这才抽出时间来跟我们对话,在我问起营睿达的事情,谈成益却和公司的其他同事一样表现的很惊讶:“这个人不是遇到什么更加好的待遇就离开公司了吗?这样的人我们这里见的多了,不过现在的竞争那么大,稍微有点好处,都会有人走的,这一年走几个人也很正常了……” “我们最近发现了他的尸骨,他死了,而且已经死了一年!”刘雨宁这样说,肯定是带着试探的,我当时全程盯着谈成益的样子看,他却跟其他的同事一样,又是一副吃惊的表情:“之前我就听说有警察来这里调查过原来是关于他的案子啊,那天我在请假呢,不过我没有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会来调查,那都是巧合了啊!” “我们没有说怀疑你,只是最近我们调查到,你从前跟营睿达有过一些矛盾,你总是抢走他的单子,但他竟然都不知道,还跟你关系不错!”我说。 “我就知道你们是冲着这个才找到我的,没错,但那都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说这理论上肯定是他憎恨我才对啊,怎么可能变成了他出事了,我一点事情都没有呢!” 谈成益跟我们之前预想的一样,也想到了这一点,还来反问我们,刘雨宁却说:“那你就错了,凡事都有特殊的,这种想法只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你不能用这一点就把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要不是这个案子已经发生了一年多,要不是这次洪水,或许这具尸骨都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被我们发现!” 这一次刘雨宁更加是带着咄咄逼人,仿佛是在恐吓谈成益,但这家伙完全没有动容,也不害怕,看起来心理素质非常好:“那我也不知道啊,或者是营睿达的运气还算不错呢,天开眼了,就想找机会给他申冤,其实当时如果不是他业绩总是比我好,我都不会暗中伤害他的,这家伙却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很聪明,没想到后来他不动声色就离开了,现在才意识到他不是另谋高就了,而是遇害了,你说啊这个人,真的不能什么都想当然,许多事情都是无法想象的,只是在没有遇到之前,大家都会觉得那些情况只发生在电视剧里!” 谈成益感概地说了一大堆,还说起了当初跟营睿达共事的日子,他后续说道:“如果知道他后来会出事,我当初就不应该这样对他的,这个人其实是挺好的……都怪我,当时太财迷心窍了。” 这家伙现在才来后悔,好一副假惺惺的样子,我和刘雨宁当时都不想多说,只感觉这个人也不是凶手,我们本来想离开了,此刻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走进了谈成益的办公室,给他递过来一份文件,我发现这个女人不知道怎么的,神态有点奇怪,好像有点紧张过头了,当时我们一开始没有动声色,但等到女人出去后,我们就跟在了她的背后。 发现我们,女人仿佛更加紧张了,使劲地加速,不过刘雨宁在前面拦截她了:“这位女士,你是不是……” 还没等她说完,女人就惊恐地叫了出来:“别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你这样的反应,让我们怎么相信呢?”我一句反驳直接就识破了她的伪装,女人被刘雨宁直接制服了,接着我们拉着她来到了公司的楼顶。 在我们的逼迫下,女人才害怕地说道:“其实我叫昌乐菱,当初跟营睿达是一个部门的,那个时候,公司里的人都喜欢玩一种叫做集体的派对的活动,但营睿达这人很封建……” “集体派对?什么意思?”当时刘雨宁问出了口,但我却猜测到了一二,觉得这种事情不方便在这里说,于是我把昌乐菱暗中带回去了公、安局。 在讯问室,昌乐菱完完本本地把一些事情告诉了我们,1年前,公司的人都因为业绩的事情而互相争执,但如果有谁签了大单子就会出来庆祝一下。 “但我们的庆祝方式不是去什么饭店吃饭,而是让没有业绩的人,给有业绩的人玩弄,不管你是男女都是一样的,当时我们公司的一些女生是不愿意的男的也有许多不愿意,毕竟男的可不是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