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的意思是……那些烟尘是被人为植入的?那他是为了让我们以为死者是被烧死的?” “看来是谋杀的结论已经毋庸置疑了,不然人是不会自己给自己植入这些物质的,再说他当时都死了,这嘴唇的印痕很像是手指头,虽然对方戴了手套,但在我的海藻灰作用下却无所遁形。” “果然,你看死者的喉头有一些金属颗粒残留!” 小董说着,小心地拿着止血钳,然后拉着喉头拿起棉圈提取了一点,放到玻璃皿中,又交给了一名法医拿起化验,当时我却先猜测道:“金属痕迹?应该是植入这种灰尘使用的道具吧,我猜应该是塑料管之类的金属头。” “就好像是煤气瓶使用的那种?” “恩,这家伙本来想转移我们的视线,但在我们的技术面前,这怎么看也只是在欲盖弥彰。” “哼,不然呢,你以为罪犯的小把戏我们会看不出来!” 我们说着,尸体已经被打开了胸腹,一般法医验尸就是三个步骤,第一颅骨,第二是胸腔,第三是腹部,接着如果觉得有需要背后也是会解剖的。 我们现在还没来到那个步骤,看着死者的肺部,我们掏出了胃部,用药勺弄出了一些胃溶液,同时我提取了一些心血,这是因为要检查死者是否有使用麻醉药和其他药物还得经过心血来比对,虽然我有竹叶提取器,但这东西不完整,得依靠法医的化验学来指出到底是什么物质。 提取完毕,血液全部送去化验了,按照胃溶液中、出现的食糜情况,还有我们走访调查得知的死者最后一顿饭在早上6点进食,更加确定了死亡时间是在8点左右。 如果不是摸骨术,估计谢楚楚就只能用这种方式确定死亡时间了,现在呢,就用来做一个比对,好让我们有科学依据,要知道摸骨术是不能写进验尸报告里的。 搞定后,到了死者下、体,我们验尸的时候除了要剃光死者的头发之外,还得把死者那个位置也剃光了,检查了一下,谢楚楚却有点尴尬:“这东西怎么只有一颗……” 当时我也被她弄的一脸懵,只有一颗…… 正常的男性那玩儿肯定是两颗的,如果只有一颗,难道说谢承业是个怪人? 我打电话给刘雨宁让她去医院调查一下谢承业的医疗情况,谁知道她很快就告诉我:“我已经查到了,这家伙曾经做过那种手术,那玩儿被切了一个。” “竟然如此,这样的人,那方面应该很不行吧……” “哼,你别跟我说这些龌蹉的东西,告诉我,调查出这个有什么用,死者身份我们都确定了。” “有DNA报告是可以确定,但如果谢承业做过这样的手术,还有他的身体情况如此,会不会也跟他的死亡有关呢?” “我实在无法联系起来,好了,我先去找别人走访一下,其他的跟谢承业有关的人吧,他是的慈善家,认识许多人,据说还参加过不少那种慈善活动捐了不少钱,在富明市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那你尽量调查的仔细一点,我这边还在验尸!” “那我不阻挠你了,我的何大仵作。” 我一个人继续忙碌,检查完死者的生、殖器,我把他翻了过来,用解剖刀切开了他的背部,他这个位置烧伤的面积相对较小,特别是后脑勺,当时应该是有枕头作用,介质要比床铺不容易点燃就会造成这种迹象,胸背部对应的和腰背部对应的,胸背部对应的主要中间是纵隔器官,包括气管、食管以及心脏,我从肾脏,左侧上部在肾脏的上部对应的脾开始入手,上下摸排,胆,接着逐渐对应的就是输尿管,然后是腰大肌,除了腰大肌其他部位一切正常。 之所以说这里有问题,是因为我发现了扭伤的肌肉血肿,这家伙出事之前估计腰部都很痛吧,这有可能会导致他行动起来很缓慢,难道说,他当时在火海之中本来可以逃的,但却因为腰部的作用导致行动不便,就被烧死了? 我想如果真是这样,就算没有麻醉,这家伙都是死路一条,也不知道这些损伤是怎么造成的,看的出,不是疲劳或者撞、击,应该有人击打,如果是人为的,就更加佐证这是谋杀。 后续我想到这焦尸也不能用江温计,不过没事了,反正我还是很相信我的摸骨术的,加上谢楚楚能根据胃内的食麋分析,我应该可以放心了。 好了,我感觉自己再继续验证下去也意义不大,交给谢楚楚和小董吧,我离开了法医科,等报告去,接着回到了办公室,喝了口咖啡,看看时钟,还早,我就睡了一觉。 我是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的,打开眼睛发现是座机的声音,我就连忙接听:“楚楚?” “我去!我是高明强,看来你的脑袋里就只有你的谢楚楚啊!” “明强你别乱说,我跟黄可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