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确定吗?”我当时就知道她杀了,如果不是掩饰的好,估计一下子就被人发现了。 “当然确定,怎么了?难道你怀疑我呀,何警官!” “我也不想怀疑你,可是你知道的,你自己撒谎的事情!” “我那里撒谎了?” “首先你是这里的老板娘,很熟悉这里的环境,再说员工们对你都没有防备,如果你想下手对付他们应该是最容易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林老板!” “你果然在怀疑我,没错我是这里的老板,也很熟悉这里的环境,但我跟他们无冤无仇,干嘛要害人啊,再说这里是的地方,出了这种情况,我的生意都不用做了,商人重利的道理难道你不清楚吗?” “我当然明白,一般情况下,你肯定不会动手的,但如此跟18年前的某件事……”我故意把18年前几个字拖的很长,立马就捕捉到林千琴阴晴不定的表情,这家伙果然跟之前的某件事有关系。 现在她虽然还是不承认,但许多细节已经被我捕捉出来了,我觉得此人的嫌疑越来越大了。 但我当时还是没有揭露,因为我知道此刻就算怎么说她也不会承认,如果她要承认应该早就认了,也没必要等到今天吧,不知道自己想到那里了,林千琴大概也看着我在想着别的,就故意打断道:“别提什么18年前了,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凶手留下那些血字是用来干嘛的,另外这一次藩国兴的案子中,不是没有那种残留吗?” 林千琴不这样说还好,说了,苏雅馨却直接在附近狠狠地泼了她一头冷水:“谁告诉你这次没有血字,只是没有在墙壁上或者地板上,这一次,凶手把血字写在了桌子上了,你们看!” 经过苏雅馨这么一提醒,我们的注意力立马转移到了一张圆形简易的材料桌子上,这种圆形桌子,本来应该是用来吃饭的,但在厨房这里却变成了放置食材的工作台。 我们看到上面本来放着几袋面粉的,但此刻只有一袋在上面了,凶手似乎把其他的面粉放在地上了,接着在桌子上腾挪出一些区域,然后用血迹写上了眼前的文字:“18年了,都怪我当初也一起合谋,我就是个帮凶啊,我怎么会因为美色就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呢,如今是时候赎罪了,我为我过去做过的错事负上了代价,我该死!就这样吧,希望我死了之后你的内心能好过一点……” 又是18年,但却没有说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情况,又是这样,看来凶手是不会那么容易暴露当年的具体事情的,不过他如果那么容易就说出来的话,估计会很容易暴露自己吧? 我想着,苏雅馨拿出了笔在上面照着,她手里的这支笔看起来很不一样,打开笔帽竟然能发出红色的光芒,此刻红光对着红色的字迹却完全没有被融合的迹象,反而在文字的房间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芒状扩散迹象,太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些痕迹不用这种方式就会被隐藏起来吗? 我当时在苏雅馨的旁边很好奇地盯着,这种感觉就好像从前我用奇怪的仵作之术,大家都很惊讶我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一样,苏雅馨却在我的面前得以地解释道:“我这个是检字激光笔,跟道志勇的那套手法不一样,我可是富明市警校检字系科班出生的,他那种古老的检字方式跟我的不一样,我的是科学检测,他那种应该是好像仵作一样吧,反正我们的办法都有不同的特性!” “哦?那就是法医和仵作的区别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这些文字,之所以会出现这种迹象,跟之前在墙壁上的情况一样,也是因为被写了两次,如果我没有猜错第一次应该是藩国兴写的,接着第二次就是凶手临摹的,不过问题就来了,这家伙干嘛两次都要如此多此一举呢?另外藩国兴为什么会主动写这些字?” 不要说苏雅馨,其实我们当中都没有谁能解开这个秘密,就是我自认为推理能力很强,但如今却依然感觉力不从心。 我再次靠近一点,当时刘雨宁和黄可莹也几乎把脸贴在了桌子上了,两者仿佛一分钟都不想离开,但却不像苏雅馨这般,能看清楚具体的细节。 这下子苏雅馨又继续说道:“这次的字迹横竖撇勒都跟之前的分布一样,规律也是类似的,第二次肯定是同一个人写的没错了,而且这一次是在桌子上,按照这个桌子的高度,如果那人的脚有问题,他也依然可以用手肘支撑着完成,大概这就是他吸取了第一次的经验教训,这一次找到桌子书写血字的原因吧,他这一次再也不会没有考虑到自己的脚不适合高度不符合的地方了。” “所以你觉得凶手的脚肯定有问题?” “不仅仅如此,你们看这里虽然没有脚印,但桌子的木板左边似乎因为长年的使用有凹陷的痕迹,如果手肘压下去之后,那地方肯定会变形的,对比右边这里的平整的木板,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人应该是左腿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