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的声音听不到,但看那脸色估计在吵架,而且有一次女人好像拿出了武器指着燕安翔的面前,逼迫他做什么,一看到这些画面,我马上就拍了一下桌子:“夏侯、高明强,一定要把这个女人找出来!” 回答我的却是何馨,她没有说话,只是用敲击键盘的声音默然地回答,等到一分钟后,她已经在人脸识别大数据库中找到了女人的信息,并且给我们捕捉到了她的位置,我让夏侯和高明强跟我出警,当时我们都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怀疑,何馨告诉我,这个女的,叫宿安松,之前也在燕安翔的公司工作过,而且职位也是秘书。 又是秘书?不要告诉我,之前燕安翔还跟几个秘书搞在一起了吧? 不过这种狗血的事情,现实中多的去了,这年头真是干的干、死,涝的涝死。 就这样等我们来到了宿安松所在的地方,一处简陋的出版社,何馨告诉我们,她自从离开了物业公司后,就来到了这个小出版社,当了一名编辑,收入一般,只能维持生活,但她没有办法,她现在不再从事昔日的工作了,当我们进入出版社亮明了身份之后,看到了宿安松这个女人的一刻,却发现她的脸庞有一些损伤。 这下子我才意识到她为什么不能从事从前的工作了,那损伤仿佛是硫酸造成的。 自额头到左边脸庞几乎都腐烂了,正确的说,她是被毁容了。 我们靠近过去的时候,那女人好奇地看着我们,等我们的身份后,她似乎表现的有点紧张,接着却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你们是?” “警察,你没看到证件吗?宿女士,我们有一些事情希望你能配合调查的!” “什么事?”宿安松询问。 “这是关于燕安翔的,你应该对这个人还有印象吧?”我试探性地说道。 宿安松没有隐瞒的意思,不过她没有立马回答,而是站起来小声道:“我们到楼顶再说吧!” 我们答应了,来到楼上,宿安松才放松了下来道:“我当然认识他了,这个男的害我变成现在这样……” “这是他妻子干的?”我猜测。 宿安松背对着我们,仿佛不想被我们看到她那丑陋的脸庞,她微微颔首又摆摆手,仿佛有点心伤地看着不远处富明市的景色,迟疑了一下才再次打开了嘴巴:“1年前,我才离开了公司,那个时候燕安翔早就跟钟梦寒好上了,那个时候钟梦寒还不是秘书,只是个小职员。 但他们不承认那种关系,还说我污蔑他们,后来这些事情闹到了公司,但大家都不相信我,还排斥我,说我想巴结老板,想的疯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我本来想辞职离开了,毕竟这种事情我怎么也解释不清楚,只能找一个地方去从新再来,我知道自己是被骗了,相信这样的有钱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结果,为了他,我放弃了许多段感情,最终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我伤心地离开了公司,然而就在回到家里的一个晚上,我们家竟然被人闯入了,来者带着不少男人,包围了我,一个气势汹、涌的女人还告诉我说,自己是燕安翔的妻子,她一进来就扯着我的脸庞,咒骂我是狐狸精,然后又开始跟那些男人暴打我,我当时很懵,自己不是已经跟燕安翔分开了吗?怎么还会惹来麻烦?但我当时根本就来不及解释就已经被对方打的满脸是血,但这样子,那女人还不想放过我,她亲手在我的面前扭开了一个硫酸瓶,然后倒在了我的脸上! 当时我痛的几乎心脏炸裂,左边的脸庞都仿佛要撕、裂开来一样,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的伤痛,就好像要把我半条命都夺走一般,然而那女人却揪着我的头发威胁道:‘如果你敢报警,我会让你全家好像你这样,我还会杀了他们,我有的是钱,想来弄死你们这些穷人,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知道吗?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跟我的老公有什么关系,你这个死狐狸精!’我当时口中吐出了几口鲜血,牙齿也掉落了几颗,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对待,那女人跟那些男的说完这些之后,就走了,然而我却爬都爬不起来了,后来如果不是我哥哥回来了,看到我的模样,把我送去医院的话,一切就完了。” 宿安松说到这里唏嘘了起来,我安慰了一句接着才问:“当时你们都分开了,那女人不是应该去找钟梦寒才对吗?” “哈哈哈!”提起这件事,宿安松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个疯婆娘一样,不要命地狂笑起来,她的身体颤、抖不已,也不知道笑了多久,但我们却一直在等待着,直到她再次开口。 “我当时也是一阵懵,后来我哥哥帮我打听了,原来那女人,不止找了我一个,还有几个女的,啊哈哈哈!你说这可笑吗?燕安翔原来还不止我们2个,而是非常多,那些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据说都被他老婆折、磨的生不如死,但我哥哥说了,钟梦寒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