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假面骑士Faiz!”
光彦忽地冷静:“但我还是觉得Faiz更快一点,那可是超音速。”
“真的没事吗?”小兰从我手里扶过好朋友,紧皱着眉头,担忧又自责,“我就应该跟你们一起来才对。”
园子已经缓过气来。她显然还颇有余悸,但一脸老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地摆摆手,用大叔般的口气道:
“哪会有事啦,你要是一起来的话这些小朋友该怎么办嘛。总之,姐姐和她保镖救了我……我突然好饿啊。”
灰原背着两手,乖乖站在边上接话:“才刚吃完饭不是吗。”
“都过了好几个小时吧,”园子蔫蔫道,“不行了,又突然好困。”
人在极度紧张后放松,身体迟来的需求便成倍地反馈回来。我倒是没有很饿,只是精神上蔓延起一阵疲惫,太阳穴隐隐作痛。
大堂的一面墙挂着油画,下边放着几个软凳。我们还不能走,被安排到凳子上暂时休息;里包恩则先留在另一边,和工作人员说明情形。
毕竟松叶是被他打趴的。
我和小兰挨着坐,园子躺在好友的腿上,一搭没一搭地和小学生们搭话斗嘴。
“说起来,柯南呢?”我听见有孩子问。
可恶,”另一个小孩不平道,“那家伙又擅自跑去哪里了啊,我们可是一个团体诶!”
小麻雀们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我听一耳是一耳,偶尔也回答回答问题。
里包恩不一会儿便悠回我跟前。
“那个男人初步判定精神已经出问题了,”他说,“加上并没有谋害成功,恐怕定不了大罪,我估计游轮的态度也偏向于息事宁人。除非调查后再查到更严重的事。”
我背靠着墙面,循声抬起头。
“嗯,也不意外。你呢?”
男孩不解地一挑眉梢,“我?”
“是正当防卫无罪释放吧?”
“当然。”
保镖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全然是游刃有余的高手做派。
“我可是黑手党,就算把他打残也不会怎样。”
你可拉倒吧!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恐怖的真话!
我迅速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孩们。幸好都还在热火朝天地聊自己的,小兰也握着园子的手细声讲话,没有注意这边的动静。
再转过头,我也懒得说他了。抓了抓脑袋,敷衍地转移话题道:“是啦、是啦。我怎么头有点痛……困得?不过我也确实被吓得不轻。”
正嘀咕着,额角忽然传来轻柔的触感。
男孩即使只是随意地站着,仪态也自然挺拔,衬得一身黑西装笔挺而体面。他微微低头,抬起一只手,很轻地捋开我额边的碎发,拇指贴在眉上几寸,其余四指没入鬓发。
我的耳朵被半拢着,亦能感觉到他指尖泛开的凉意,与两下力道温和的按摩。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脑袋的酸胀立竿见影地稍有缓解。
“很正常,好好休息几天就行。”
里包恩脸上已然没什么笑意,淡定又专业地说,“我还见过被吓一跳就口吐白沫昏过去的人,醒过来甚至会失忆,有的还会引发心脏病,落下病根,或者导致创伤后应激反应。你这样都算是好的了。”
我吐槽:“谢谢你安慰我,但是这些例子就不用举了。要是乌鸦嘴灵验你就看着办吧。”
里包恩一哂:“能成真我反而会对你刮目相看。”
我顿时气笑了一下,抓住他摁在我头侧的手,“成真你工资就没了。”
“你的志向不是当一个体恤员工的好老板么。”
“我后悔了!你和史卡鲁一起睡客厅吧!……好痛!”这
个时候还敲我?!
“不要装可怜,我根本没用力。”
我哼哼地表演一装到底:“你是觉得没什么了,疼的只有我。”
我本意只是跟小保镖呛嘴。然而后者这回没有接话。我捂着脑门,抬眼瞧去:里包恩居然稍有正色,黑眼睛在帽檐阴影里显得沉沉的,裹着某种意义不明的专注。
但我顶多成功骗了他一两秒。
眼见此人的魔爪又要伸向我脆弱的脑壳,我警惕地紧急止损道:“你让让我又怎么样嘛!”
话音未落,垂落在肩头的发丝传来被轻轻梳理的触感。
“行了。”里包恩说,“待会警察会过来,做完笔录就回去睡觉。”
他很快收回手,一如既往地揣回兜里。沉稳、冷静,明明一张小脸清秀又稚气未脱,却如同一位比我更成熟的年长者。
我只好哦了一声,有点困惑地自己再整了整发型。
旁边不知为什么变得无比安静。
我侧过头。
只见几个小萝卜头纷纷睁着单纯的大眼睛盯着我们,园子都从好朋友腿上支棱起来(她之前说话就挺像大叔,现在眼神都像了),视线八卦地游弋;小兰也难掩好奇地半捂着嘴看过来。
见我转头,几人又仿佛无事发生地开始热络畅聊,讨论要不要去找柯南。
我:“……”这是什么表演呢。
而后,两位警察走了过来,旁侧则是领航号的船长。
后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