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没有反驳科室主任,语气坦诚地解释道:“我只是想要避嫌。”
“这有什么好避嫌的?”
科室主任很不能理解,只听说过公检法系统的公职人员办案时要避嫌,他们当医生的,避什么嫌?
冬青却振振有词。
“只要是手术,就没有百分之百成功的,都会有或大或小的风险,更别说是心外科手术这种高风险的手术了。”
“也没有人要求你做个手术必须百分之百成功……”
“但是我并不信任陈谦和蒋愔愔这对夫妻的人品。”
一个婚内出轨,一个小三上位,能指望他们夫妻俩有什么好的人品?
“万一手术出了什么差错,他们夫妻俩非要讹我,说我对他们心存不满,所以故意在给陈汐安做手术时偷偷动了手脚,害得陈汐安病情恶化,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重生前,陈谦和蒋愔愔就是这么污蔑陈冬青的。
科室主任被冬青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看到冬青态度坚决,非要将“避嫌”两个字贯彻到底,科室主任也不好继续劝,无可奈何地离开了。
冬青心大,没有把陈谦和蒋愔愔托人找科室主任给自己施压的事放在心上。
看科室主任施压没用,陈谦和蒋愔愔还不死心,又开始偷偷作妖。
这一次,找到冬青,给冬青施压的人,变成了罗莎莉亚医院院长家的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