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是白色,在这样鲜明的色彩冲击下,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江若绥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在自己黑白“遗照”的含笑注视下,赶紧错开视线,掀起床上的被子,匆忙将云月安塞进去。
但在被子被掀开的一瞬间,江若绥再度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
床正中正放着印有他黑白照片的骨灰盒,看起来像是空的,被被子一带就轻巧的差点滚下床。
云月安迷迷糊糊之间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伸出手臂,手脚并用地缠上那骨灰盒,将那骨灰盒紧紧地抱在怀里,脸颊几乎要和江若绥的黑白照片贴着,不留一丝空隙。
这样熟练的动作,看起来已经在私下里做了很多次。
江若绥站在床边,看着抱着自己的“骨灰盒”陷入沉睡的云月安,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桌上放的黑白照片,面容入水,简直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把自己的主卧打扮的像灵堂供奉自己的前夫,还天天晚上抱着空骨灰盒睡觉,除了精神病,还有哪个正常人能做出这样的举动?!
思及此,江若绥放在身侧的指尖微动,片刻后抬起腿,走到桌边。
他的指尖抚过自己照片边缘,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他忽然狠狠沉着脸,用力地将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像是风暴来临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