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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

才从植物人状态恢复不到一年,就直接上岗,加上比昏迷之前又多了两年的年龄,此时的江若绥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即便废寝忘食地工作,也依旧神清气爽,感觉不到疲惫了。

他一辈子顺风顺水,几乎从未遇见过一件能让他焦虑到寝食难安的事情,但遭到车祸之后,像是从原来高冷的不近人间烟火的天才,变成了一个会只冷热饥饿疼痛的普通人。

江若绥站起身,打算出去吃饭。

毕竟他不打算做小说里那种会得胃病的总裁。

绕过书桌,经过沙发,江若绥余光往旁边瞥了一眼,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愣了几秒之后,才意识到云月安还没走。

空调开的有点低,云月安躺在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睡得很不安,双臂交叉叠起护在腹部,但却满头大汗,也不知道是热还是冷。

江若绥见此,走到沙发前,俯下身,正想摇醒云月安,但却不慎将云月安交叠的手碰倒在沙发边缘。

没有扣子固定的衬衫被沙发边缘勾起一点,露出几道伤疤。

江若绥愣了一下,下意识抓过云月安的手,撸起袖子就要看,却把本就睡得不够安稳的云月安惊醒了。

云月安整个人猛地一抖,睁开眼的那一刻,瞳孔里倒映出的惊恐和绝望全然映入江若绥的眼睛里。

在目光相接的那一刻,江若绥只觉自己好像被一个名为“悲痛”的潮水席卷周身,连骨子里都开始泛着冷。

云月安的脸颊肌肉因为从噩梦中骤然清醒而微微发着抖,脸上似乎还有些恍惚,但他意识到江若绥抓着自己手腕的那一刻,猛地将自己的手臂从江若绥的掌心抽出来,哆哆嗦嗦地坐直。

“老公,我冷。”

明明满头大汗,表情呆滞,云月安还是使劲儿用长袖衬衫遮着自己的手臂,白着脸小声撒娇:

“空调温度太低了。”

江若绥看他一眼,认命将他从沙发上捞起来站直:

“那就出去吃饭。”

云月安靠着他,下意识揽住江若绥的双臂维持身体的平衡。

他还在发抖,整个人状态很明显的不正常,江若绥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但因为神志似乎还有些不清醒,临走的时候还不小心撞到了江若绥门前的发财树。

他连声道歉,江若绥却没有怪他。

走进电梯时,正好是员工下班时间,有不少白领都在电梯口等着下楼,江若绥又是在高层往下,难免得到一楼停一楼。

“总经理。”

“总经理好。”

潮水般的人流挤进电梯,大家纷纷朝着江若绥打招呼,江若绥都礼貌地给予回应。

等所有人都坐上后,电梯门高效率地关上,密闭的空间里很快挨挨挤挤地挤满了人,闷热窒息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充盈开来,云月安很快就闻到了一股铁锈味。

动物的味道,潮湿的水因为蒸发浸在空气里的味道,男女士香水的味道。

皮革味,衣料味,搅和在一起,一股脑地冲进云月安的鼻尖里,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气味宛若从天而降的网,将云月安兜头罩住,脚下坠落的电梯像是融化的岩浆,云月安的双脚被缠住了,他有些恍惚,连呼吸都困难。

他难以维持正常站立的动作,又担心自己失态,只能借着江若绥的后背,缓缓蹲下,尽量蜷缩在角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有些头晕。

在这样人多,且分外聚集,几乎是人挤人,肉贴肉的地方,云月安的听觉会变得异常敏感,感觉自己被泥潭困住了身体,而他则随着电梯,缓缓坠落下去。

就在他头晕目眩,几乎要无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一只有力且温热的手臂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

“不舒服?”

有声音从头顶传来,似乎远在天边,又像是近在眼前,隔着一层薄膜般挺不清晰。

这阵朦胧的男声带着疑惑,并不温柔,但却足以化解纠缠在云月安身上的密网:

“你怎么了?”

云月安甩了甩头,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就看到幻觉,只能勉强集起声音回答道:

“有味道。”

江若绥问:“什么味道。”

云月安说:“泥土的味道。”

江若绥:“?”

他愣了一下,捧着云月安紧闭眼睛的脸,指尖在那张脸上捏了捏,怀疑云月安是不是睡着了在说梦话。

但很明显,云月安眼皮下的眼珠还在不断转动,显然是清醒着。

云月安知道江若绥在看他,他也很急,想要尽快恢复正常,但他此刻感觉双腿陷似乎在湿润的土地里,令他动弹不得,连做出正常人该有的反应都不能做到。

忽然间,一张温热的大掌按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将他压向一处地方。

那处地方温热且柔软,让人安心,鼻尖充盈着愈发浓郁且清新的草木青松味道,很好地冲散了那阵扰人的泥土味,云月安只觉浑身一松,仿佛摆脱了什么桎梏。

他的皮肤很快受到西装衬衫表面坚硬衣领凸起的摩擦,变的红红的,但他并不在意,而是用力嗅了一口,随即借力站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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