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快哭了,徐镕聿昨晚的兴奋已经退去,他凑到陆悬颈间,不自觉往上嗅,果然还是什么也嗅不到,他猛然向前,脸埋在陆悬的腺体上面,声音极低地说:“为什么?陆悬,为什么?”
陆悬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受着,他知道徐镕聿问的是什么,不想发出声音,就咬住自己的手臂,生理的眼泪再次从眼角滑下来。
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会是个残次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