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范健仁一下子涨红了脸,“我妈妈说过,我是世界上最帅的小孩!”
他红着脸,无助地搓着手,脖子青筋暴起,似乎在用尽全力证明他妈妈的观点是对的。
时倾: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笑眯眯地拍拍范健仁的肩膀:
“嗯,令堂说得对,眼睛可能会欺骗一个人,但大脑不会。”
范健仁愣了一晌,色眯眯的小眼睛逐渐睁大。
随后得出结论:他的意思是,虽然别人不觉得我帅,但我是他的理想型。
这么一打量,这替人前来的小男孩比起萧榕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瞧这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瞧这嫩生掐水的小脸蛋;瞧这细挑上翘的勾魂眼,活脱脱狐仙转世。
“赶紧坐,别站着了,想吃什么尽管说。”范健仁先坐下,随手拉开旁边的椅子,对时倾做个“请”的手势。
时倾望着那张红绒布面的欧式小椅,回想起前世就是在这张椅子上,他苦苦哀求范健仁放过他,范健仁却轻佻拍着他的脸蛋,拍了三下,还说:
“你该懂我的规矩,一般我拍人几下脸,这个人就得凌晨几点来找我。”
也是在这张椅子旁,要留清白在人间的时倾不惜屈膝下跪,说只要范健仁不碰他要他做什么都行。
正应了网友对他的热评:
【你看那个人,他好像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