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省人事,于名声太不利了。万一发生点什么……
不,不对。她只喝了两三盏清酒,怎么可能会醉?
她入口的东西并未让范婆子动过啊!
方别霜彻底急了,想喊芙雁,发出的声音却轻弱无比。
衔烛目不旁视地看着她。少女贝齿咬唇,双眸含烟带雾,美得惊人。
门外传来了一串凌乱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男人含糊不清的醉语。
方别霜听见动静,又惊又怒。
到底是谁对她下的药?她又是哪一步中的招?
方仕承,一定是方仕承。他竟把这种卑鄙招数用在自己亲生女儿身上!
一点脸都不要了!
方别霜恨不得把这死爹剁碎了丢进河里喂鱼吃,可她现在身上软得一点力气都没了,连这扇门都逃不出。
怎么办,怎么办。
她咬破了唇逼自己清醒。
等芙雁是肯定等不来了,方仕承敢出这招,一定早做了万全准备。她现在唯一能喊来的,只有他了……
但鬼白天出得来吗?
等等,他叫什么来着?
本来就难受,越急脑子越混乱,方别霜胡乱唤着:“鬼疼,鬼疼大人!”
衔烛:……
但凡唤的是音调相近些的疼鬼,他都有理由立刻现身。
到底是怎么记成鬼疼的。
看来是半点不曾把他放在心上。
衔烛冷睨着她,隔着虚无捏了把她的脸。
你真是讨厌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