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未槿当场掐灭:“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她直女。”
纪黎俏皮一笑:“好呢。”
接下来的时候,纪黎认真看起了房。
只是走到阳台时,纪黎没忍住嘶了一声。
怎么回事,在覃未槿说朋友是直女的时候,应该顺道问一嘴的。
哎呀。
这个房子是不错,比纪黎现在住的要大一点,纪黎逛着看着,也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十分合理的大晚上非要过来的理由。
房子这个东西确实要白天看一看,晚上也看一看,是吧,好对。
一码归一码,从洗手间出来,纪黎对覃未槿说:“我想明天再来看看。”
覃未槿点头:“可以。”
纪黎也夸奖一下吧:“房子挺不错的,视野很好,装修也很可爱。”
覃未槿:“不租也没关系,不是我的房子。”
纪黎笑了起来:“是真心夸奖,”纪黎想了想又问:“但是如果要租的话,你朋友合同怎么签?”
覃未槿:“她回国了,随叫随到。”
纪黎:“那行。”
这句话好像一个句号,把今晚的看房和与覃未槿偶遇一起推到了终点。
有点奇怪,纪黎此刻生出了一种她并不想承认的感觉,她还想再和覃未槿待一会儿。
或许是夜色还未浓,或许是在家无聊久了,又或许是因为她总容易对她的朋友产生依赖。
她的脑子,该走了纪黎。
她的身体,再看看主卧呢。
一分钟后,纪黎再一次从主卧出来,她的身心已经妥协,都准备好离开了。
“行吧,”纪黎说:“目前满意。”
覃未槿嗯了声,问:“上去坐坐?”
纪黎神经系统紊乱,诶?
覃未槿又问:“没喝多吧?”
纪黎:“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
覃未槿笑了。
又笑了。
纪黎歪了一下脑袋:“张婷为什么说你不会笑啊?”
覃未槿:“工作是工作。”
纪黎想了一下自己在工作时的死样子:“有道理,”纪黎又问:“那我要是喝多了然后呢?就不让我去你家了?”
覃未槿失笑:“我是这个意思?”她道:“你晚上喝了挺多的。”
纪黎莫名骄傲了起来:“那不看看我酒量呢。”
覃未槿:“你朋友都倒了。”
纪黎更飘了:“菜得。”
说着她们就到覃未槿家门口了。
覃未槿的房子是边套,比她朋友家大,装修风格也不一样,很静谧,很月亮与树稍,很覃未槿,进门好舒服。
再往里走一点就看到了一个吧台,吧台边上是酒柜和各种杯子。
而立马就吸引了纪黎注意的是,吧台小架子上的那两个小摆件。
小兔子和小狗狗。
不是一个风格,但在这儿却好合适,就像覃未槿时不时蹦出的可爱一样,违和却很搭。
纪黎心里哇了一声,视线还没从这儿离开,就听覃未槿问她:“晚上喝过瘾了吗?”
纪黎:“还真没有。”
覃未槿:“我也没有。”
纪黎:“你没有什么,你就没喝。”
覃未槿:“我酒量也不错。”
纪黎眼睛一眯,一副破案的样子,指着覃未槿:“在这等着我呢,覃小姐。”
覃未槿眼角一弯:“这就被你发现了,纪小姐。”
既然暗示这么明显,那就来吧,纪黎拉开吧台的椅子就坐了上去:“但是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我喝了好多过来的。”
覃未槿:“我干杯你随意。”
纪黎再次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指着覃未槿。
覃未槿搭着纪黎的手指,将她的手压了下去:“喝什么?”
纪黎:“你挑,我都可以。”
覃未槿转身去酒柜了,纪黎看着她的背影,再丢一句:“就看我在覃小姐心里的分量咯。”
覃未槿打开柜子:“纪小姐,你很会给压力。”
纪黎:“覃小姐,压的就是你。”
覃未槿转头了。
纪黎:“……”
覃未槿转了回去。
不是……纪黎真不是那个意思。
覃未槿拿酒的过程有些许安静,纪黎也缓缓从刚刚的氛围里出来了。
怎么回事上头了还,说的什么东西。
一定是灯光问题,谁家好人在家里装亮棕色的灯啊,怪好看的,暧昧死了。
纪黎只是酒量好而已,她对酒一窍不通,也品不出价格,她的酒量完全是自家的基因,莫名其妙的就很好。
所以覃未槿拿了一瓶放在桌上,纪黎也看不懂自己在覃未槿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
当然,它要是是酒柜里最便宜的,纪黎也不觉得有什么,纪黎你谁。
“能吃冰吗?”覃未槿问。
纪黎:“可以。”
覃未槿拿的是威士忌,她十分熟练地开了瓶,并拿杯子在冰箱那吭吭取了冰块,回过头来给纪黎倒酒。
纪黎在酒吧喝的是啤酒,一群人嘻嘻哈哈的。
覃未槿这儿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