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可意有所指呢!”
“什么?”
吉妃扭头问道。
江书晚也恻恻的扭头看着姚思甜,倒要看看她又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只听姚思甜一扭帕子,一歪头道;
“裴贵人说始作俑者才应该被千刀万剐,眼下看来,这始作俑者不就是贵妃娘娘吗?裴贵人这是在逼着皇上拿贵妃开刀啊!”
吉妃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
“还是你看得透彻啊!”
江书晚却冷眼看着姚思甜,这个女人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贵妃虽被皇上斥责,但皇上对此事还没有下定论,如何就断定了背后使阴谋的就是贵妃了?更何况,江书晚打心里知道,此事就是皇后和珍妃一石二鸟、金蝉脱壳之计。
可怜贵妃如今深陷泥沼,不得自证。
“裴贵人好大的口气。”
只听身后一声清厉的声音,贵妃越过吉妃和江书晚等人,已经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雍容地扶着冬青款款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