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狭窄,容纳一双成年男女已是极限,两道交叠的身影缠吻的极深。
女孩的专业书掉到地毯上翻开,此刻没人在意它正翻到第几页。
含糊的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暧昧的响起,沈晗黛像是被孟行之完全掌控了身体的节奏,呼吸的频率,心跳的声音,就连脚趾蜷缩的弧度也不由得她自己。
沈晗黛一只腕子被孟行之按在头顶,一只手垂落在腰际,攥着一点孟行之侧腰上的衬衫料。
孟先生平整昂贵的料子,在她手指的紧攥之下起了褶皱,她被孟先生的吻包裹着看不见,隔着一层料子,只感觉到孟先生侧腰的线条,紧致流畅,充斥着蓄势待发的力量感。
沈晗黛小腹处突然涌下一股热流,她颤着睫毛睁开眼睛,把手缩回抵到孟先生胸膛隔出距离。
孟行之眼睫掀起,注视着身下女孩的琥珀绿眸里满是掩不住的欲念,声音沙哑的关切:“怎么了?”
沈晗黛别扭的抵了一下孟行之的胸膛,声若蚊蚋的开口:“……好像生理期来了。”
孟行之闻言,眼眸里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清明。
他搂着沈晗黛的腰坐起来,要去拉高她的裙摆,“我看看。”
沈晗黛红着脸按住孟行之的手,“这有什么好看的?我自己去洗手间……”
她说完便迅速的挣出孟行之的怀抱,走出书房回到自己卧室的洗手间。孟行之一直跟在她身后,在洗手间外等了她好几分钟,她才慢吞吞的打开门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睡裙换了新的,面色也有些苍白,平时红润的唇颜色也有些淡。
孟行之将她从洗手间里拉出来,“痛经?”
沈晗黛捂着小腹点点头,孟行之吩咐了佣人去熬了红糖姜水,很快便送到房间。
才熬好的红糖姜水还很烫,沈晗黛靠在床上,难受的小口小口喝着。
孟行之担心沈晗黛烫到,从她手里接过红糖姜水拿了勺子,舀一勺吹凉后才喂到她嘴边,“这个月的经期提前了,明天找医生来看看。”
沈晗黛张嘴喝下,眼里闪过惊讶,“uncle记得我的生理期?”
孟行之细致的又舀一口吹凉,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每个月的17号左右。”
今天才11号,提前了六天。
红糖姜水入肚,沈晗黛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变暖和了起来,但身上再热也不及她此刻心里的温情。
“我自己都不记得。”沈晗黛眼神懵懂却又饱含着柔情的看着孟行之,“uncle,你对我为什么会这么好呢?”
有关她自己身体的细节,孟先生分明也并非是有时间去记这些小事的人,他现在却能这么清楚的记住。
他对她的事情,太过上心。
孟行之喂完她红糖姜水,给她擦拭了唇畔,不以为意的道:“我对你好,天经地义。”
孟先生不需要邀功,也不需要用花里胡哨的言辞在小女孩面前凸显他对
她的好,有多么的特别,多么的千金难求。()
正如孟先生自己所讲这般,他对沈晗黛好,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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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晗黛听的心头触动,轻声跟他道:“只有uncle对我好,是不求回报的。”
孟行之为她放平枕头的手一顿,随即揽住她的肩膀,温柔地放平她的身子让她靠回枕头上,“黛黛,亲人是无法选择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被困在过去,你还年轻,以后你的世界里还会遇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在那些人当中,总会有人是真心为你而来。”
孟先生知晓她从小生长的家庭环境,沈家待沈晗黛的那一点刻薄的“好”,无非也是为了拿她为沈家换前途。
她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早早地就将自己裹进了厚厚的壳里,很难同人交心,也更难相信虚无缥缈的爱情。
孟先生走进沈晗黛心里花了许多时间,但他也并没有因此感到耐心被磋磨,他爱她,便倾注了所有耐心想同她慢慢的耗下去。
如今孟先生做到了,却也并不想就此止步。
他的女孩漂亮性子好,她的未来一定会繁花簇拥,他希望她不止是在面对自己时能敞开心扉,他更希望她能彻底从她的小世界里走出来,去到更广阔的天地和舞台绽放光芒。
孟先生爱沈晗黛,不是独占与私有,是愿她能肆意而活,永永远远从那逼仄的家庭阴霾下走出来,来到阳光之下。
沈晗黛目光怔怔的看他,须臾,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握孟先生的手,“以前我总是把自己的心藏的很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孤身一人。走错一步我的人生轨迹或许就会被彻底改变,uncle,我没有那么多试错的机会。”
被沈家禁锢身心自由的沈小姐,是他人眼中不齿的金丝雀,全港人都道她以美色换沈家前途,却不知道她根本没得选。
孤立无援,遭人冷眼。
19岁的少女,只能靠着自己那点微弱的力量去抗衡反抗,去搏一搏那一线生机。
这些旁人都是看不到的,他们只知道拿她美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