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沈晗黛先坐进去,自己吩咐孟愈成,“送我回去。”
孟愈成捏了捏眉心,“那阿霖葬礼的事怎么说?阿爷那边——”
“你和谦习解决。”孟行之坐上车,“我要养伤。”
孟愈成哑口无言,反手关上车门,不得不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孟二公子亲自开车送他们回去的一路上,沈晗黛一直都在担心孟愈成会将他们送去哪里。
孟先生不做话事人,孟公馆便住不了。
她也不清楚对方在澳是否还有别的房产,如果没有他们是不是应该今天就回港城铜锣湾?
直到孟愈成的车开上主教山,一路将他们送进孟公馆,沈晗黛的心才稍安。
孟愈成把他们送到
便掉头走,没多留。
沈晗黛有疑惑想问,钟伯却从公馆里老泪纵横的走出来,“先生,沈小姐……”
孟行之道:“钟伯。”
钟伯连忙应声,“先生不在的这段日子,我仍旧依照先生从前的习惯和喜好帮先生打理着公馆,不敢有一丝懈怠,就盼着先生能回来。”
“这段日子你辛苦了。”
“不辛苦。”钟伯迅速的抹了眼泪,“能为先生打理公馆我心甘情愿。”
孟行之牵着沈晗黛进屋,钟伯和孟坤一路在后面跟着,一直跟着他们两人进电梯,往常沈晗黛和孟先生独处的电梯突然多了两个人,氛围显得有些说不上来的微妙。
钟伯率先意识到自己逾矩,拳抵唇轻咳一声,退了出去:“我去吩咐厨房为先生和沈小姐准备晚餐。”
孟行之还记得女孩想要吃的菜色,嘱咐道:“今晚做葡国菜。”
“好的先生。”
钟伯知情识趣的退出电梯,孟坤却还不为所动,“先生,有件事我没来得及同您讲。”
“什么事?”
“伊斯雷拉夫人因为一直联系不上您,她担心您的安慰,三个月前从葡萄牙赶到澳区,现在……”孟坤咳了一声,“现在和庭越先生住在一起。”
孟行之眉骨微动,“孟雅和她母亲也同住?”
“没错。”
孟行之没再讲话,孟坤汇报完事情及时退出电梯,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沈晗黛现在一肚子问题想问,“uncle1,你不是说你不做话事人就住不了孟公馆了吗?他们知道你回来了,会不会把我们赶出去?”
孟行之回神,因为女孩可爱的问话失笑,“黛黛,不管我做不做孟家话事人,只要我想,孟公馆仍旧会是我的。”
沈晗黛从不会质疑孟先生的话,只要孟先生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她想起自己当时因为担心孟先生无法住孟公馆的事情,还安慰对方退而求其次的住她的铜锣湾,她那间小小的平层公寓,比起偌大的孟公馆来实在是不值一提。
她心里有些失落,“uncle不用住我的铜锣湾了……”
电梯到达,孟先生将她从电梯里拉出来,有力地双臂托抱起女孩的两条长腿,抵在长廊的墙壁上,倾身靠近她,对她讲:“你的铜锣湾我也很钟意。”
骤然的亲近令沈晗黛措手不及,女孩呆呆地看着孟先生近在咫尺的俊脸,“……为什么?”
她的铜锣湾既没有孟公馆大,也没有孟公馆豪华。
“当然是因为那是你住过的地方。”孟行之脸庞离女孩再近几分,薄唇来到女孩小巧的唇前,留出一个将吻欲吻的距离,“只要是和你有关的东西,我都钟意。”
不以世俗的眼光和浅显的价值而论,只要与沈晗黛三个字紧密相连的事物,在孟先生心中都弥足珍贵。
爱屋及乌。
沈晗黛听懂,藏在胸脯下的那颗心情难自已的雀跃跳动
,她好似被孟先生看穿的彻底,孟先生的一言一行都能轻易牵动她的情绪、她的心跳、她的面红耳赤。
孟先生薄唇近在咫尺,他还未吻上女孩,却已经让女孩被他蛊惑,跃跃欲试的要抛下那些胆怯和羞涩,轻轻地又快速地在孟先生唇上亲了一下。
沈晗黛双手攀住孟行之肩膀,羞赧又雀跃的对着男人弯唇笑,“我想让uncle开心……”
这句话放在此情此景好像没头没尾。
可孟先生却像是与女孩心有灵犀一般,即刻便听懂。
孟原霖的事情一直是孟先生心中的结,今日祭拜孟原霖得以真正解开,他得偿所愿之余亦有失落和怅然。
时过境迁,手足不再。
男人情绪不曾外露半分,但这不代表沈晗黛不懂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所以才有了这句,她想让他开心。
孟行之面上笑容退却,独剩那双琥珀绿里深深地印着沈晗黛的面容。
她看清他眼底,是含情脉脉,是温情似水,是情深似海却不言。
孟行之沉声问女孩:“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我开心吗?”
沈晗黛点头,他教过她的,怎么做才能让他开心。
于是女孩又在孟先生唇上亲了一下,这次亲的久些,又离开的慢些。
她红着脸吻完,用那双艳丽的狐狸眼,满含期待的问:“uncle有开心一些吗?”
孟行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