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挪步,随后小心翼翼的攀住男人脖子,忍着羞怯慢吞吞的将唇瓣贴上男人的唇,再把嘴里的那口酒“敬”出去。
被女孩含的都变温热的酒液一点一点渡到孟行之的嘴里,醇厚的酒香在他们唇舌之间蔓延回甘。柔软的舌要从男人唇间缩回来,却被男人及时察觉勾住她不放。
沈晗黛搂紧孟先生脖子,示意对方放过她,反又被孟先生捧着后脑前压,将这个吻加深。
女孩两瓣唇也因此无法合上,唇中残留的酒液从她嘴角流下,红宝石般的颜色,沿着她下巴尖一路流到她雪白锁骨与若隐若现的沟壑之中。
雪肤上染了红,像一张白纸上画了红梅,艳的有些惊心动魄。
孟行之坐在椅子上,眼眸半阖,将这香艳的一幕收入眼底,随即放开女孩的唇,听着她气喘吁吁,捂着起伏的胸脯,他气息依旧平稳:“继续。”
沈晗黛用手抹了抹锁骨上流的酒液,随后硬着头皮又含了一口红酒,继续“敬”到孟先生口中。
渐渐的,套房内便只剩下间或不断地吞咽水声,与女孩呼吸急促的娇喘交替。
沈晗黛也忘了自己花了多长时间才将这一壶红酒“敬”完,敬到最后一杯时,没喝酒的她都感觉到微醺,一阵天旋地转,跌进了孟先生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
唇瓣早就被吮吸的发酥发麻,舌尖和腮帮都是酸的,女孩浑身都被酒气所笼罩,实在没力气再去敬这最后一口,囫囵的将口中含着的最后一口咽了下去。
一壶红酒下肚,孟行之却好像没事人一般,面色如常,眼神清亮,捏着跌坐在在他怀里女孩的下巴尖抬高,“我还是第一次见,敬酒的人先醉了。”
孟先生
酒量不可估量,沈晗黛手臂软绵绵的撑着他胸膛,竭力想要找回身子的自主权,“uncle欺负人……”
哪有人让人用嘴巴“敬”酒的,这中途洒落一些,吞咽一些,沈晗黛也喝了不少。
孟行之笑了笑,心情极愉悦,“知道是欺负,怎么都不反抗一下?”
有些太乖了。
沈晗黛唇瓣还酥麻着,回话都不敢张大,细声细气的说:“因为今天是uncle生日,我想要uncle开心。”
所以明知是欺负,还是由着男人欺负自己。
这段时日,女孩明里暗里与孟先生闹了不少,她现在能在孟先生面前露出这幅乖顺模样,让孟先生这颗无波无澜的心都为她生出了几分暖意。
只是这点乖顺,在孟先生眼中是不够看的。
他摸出一个紫色丝绒长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条紫宝石的项链,为沈晗黛戴上。
沈晗黛眸子朦胧的看着项链上的紫宝石,鸽子蛋大小,在灯光照射下晶莹剔透,周边的辅石用了白钻堆砌,无瑕的白衬托出主宝石紫色的浪漫,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孟先生亲自为她戴在脖子上后,带着欣赏的目光一边审视,一边用指腹摩挲她的颈子,讲:“紫色果然最衬你。”
分明今天是他生日,收到贵重礼物的却是沈晗黛。
她不知所措,摸了摸脖子上的紫宝石,“uncle,我钟意紫色。”
孟先生早将她喜好摸的清清楚楚,“为什么钟意?”
沈晗黛嘴角微弯,有些恍惚的狐狸眼里露出笑意,“因为我觉得紫色是最浪漫的颜色。”
是句符合她19岁年纪的天真话。
孟先生便娇惯她,在她眉心轻轻一吻,“好。”
沈晗黛极为贪恋的将身子挤进孟行之的怀抱里,眼睫打架,孟行之叫醒她:“我的生日礼物还没收到,不准睡。”
沈晗黛有些无辜的睁开眼,“我敬酒了,也买生日礼物了,就放在……”
唇瓣被孟行之手指按住,“这些东西,离打动我的诚意还差了几分。”
“那uncle还要我怎样嘛?”
女孩故作娇气时的语气格外娇滴滴,很有几分无奈想求男人高抬贵手的态度,但孟先生不吃这套,牵起她一只手来到自己腰间搭着的皮带上,用淡漠的语气说着露骨的话:“喂饱它。”
沈晗黛仅剩的一点睡意霎时被惊散,脸颊连着锁骨都泛出一层羞赧红色,颤颤巍巍的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孟行之按着动不了。
她用水汽弥漫的眸去看男人,像试图装可怜混过去,“uncle知道的,我……我那里还没好呢……”
孟行之不为所动的又将她的小手用力往内按了几分,“嗯,我知道全好了。”
掌心下的温度热的让沈晗黛仿佛觉得自己都要被融化,她手足无措,低头把身子埋的低低不敢说话。
女孩在孟先生怀里像一只蜷缩的小狐狸,脸蛋瞧不清
,眼眸看不见,唯独那节白里透红的天鹅颈看的分明,此刻上面挂着一条华丽的紫宝石项链,孟先生居高临下的角度看过去,莫名的像一把捆在她脖子上的枷锁。
束着她,困着她,绝了她那些后路和小心思,让她断了所有念想。
孟行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长颈,感受到女孩在他掌心下轻轻颤动的身子,终是将心底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压了下去,“好了,睡觉。”
沈晗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