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一边,迈出房门。
冬日日照短暂,屋内为了防寒,又拿布将窗棂蒙的严严实实。寒风挡住多少不好说,但是光亮倒是被挡的严严实实。明明是白天,但却和深夜没有什么区别。
短暂的待上几个时辰还好,要是一整天都呆在里头,人会受不了。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雪,今天出来看,外面薄薄的积了一层薄雪。屋檐下挂着一排长短不一的冰凌。
晏南镜沿着廊道走了小会,抬头看着屋檐下那一排晶莹剔透的冰凌。
“女郎。”
昨夜的那个嗓音,在她背后突兀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