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不清楚了。
只知道厕所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响，还有一句又一句的脏话，再然后洗手池的水放的哗啦啦的声响，将里面的声响遮掩。
良久，沈陌喘了几口气，看着被自己打的鼻青脸肿，横七竖八的瘫倒在地上的四个人，一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
他用脚踢了踢其中一个人，一边站到小便池的位置，开闸放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寂静，导致沈陌放水的声音格外清晰入耳。
不过沈陌也没觉得有什么，吃喝拉撒，人之常情，他是真的打算来上厕所的，不过过程曲折了一点。
然而他的随意，让另外四个人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尤其是沈陌在那里上厕所，另外几个人还躺在地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上完厕所，沈陌这才又看向几个人，一边笑眯眯的道，“抵消一次。”
说着，便将外套搭在肩头，打开厕所门慢悠悠的回到教室，又一次无视其他人好奇的目光，翻开“霸总文学”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