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住了,问:“怎么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萧洄问他。
晏南机不知道从何说起,但少年又缠得紧,没办法,他只好无奈道:“你知道那个月奴为什么要那样吗。”
“知道。”萧洄点头,语气不掺一丝情感直白道,“他想被人操。”
他这话说得过于直接和露骨,晏南机有好一会儿找不到自己声音,哑然片刻后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居然知道。”
萧洄点头。
“我还知道,那些人买他们过去,就是为了操他们,是吗?”
晏南机神色复杂,半晌,应了一句:“是。”
“可他们是男人。”
自重逢以来,萧洄还是头一次用这样认真的眼神看他,却是因为这种事。晏南机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
“虽然跟你说这些还是太早。”晏南机平静道,“还记得那日西城第四街我同你说的话吗?”
那日他说了许多话,萧洄不确定他说的哪句,但是没关系,晏南机自己会给他解答。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行房事。”
原来是这一句……等等,他提这一句干什么?
萧洄怔了片刻,但晏南机好似没察觉到他的变化,继续说着:“这几年,大兴朝内男风逐渐兴起,一些人家,只要有钱,豢养娈童也是正常的。”
青年突然笑了下,很轻。
“这些,都是托了你二哥的福。”
才能让这种人存在于光明里,不再被人唾弃谩骂。
眼见着话题越来越歪,萧洄就知道对方误会自己了。他当然知道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