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大人,大人物的事我们怎可过问,您还是等张大人回来了自己去问他吧。”
邹生长剑出鞘,剑光一闪,就架到了他脖子上。
“知道他是大人还这般语气说话,该当何罪?”
衙役并不慌张,道,“谋害官差可是大罪,这位兄台想知法犯法?”
邹生眯起眼,杀意骤现。
“威胁我?”
老子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讨饭吃呢。
长剑一划,那人脖子上便出现血痕,血液流过锋利的剑刃,汇成一滴落下。
血过无痕,真正的杀人不见血。杀意犹如实质,利刃一般四面八方射过去,整个人被寒意笼罩。
见他似乎要来真的,那名衙役终于开始害怕,脸色惊慌道:“这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怒。”
“我是真不知道我家大人去哪了,他每日都会出去。有时候是一个时辰,有时候是半个时辰,最晚一个半时辰就回去了。”
萧洄皱起眉,“他每日都要出去?”
衙役意识到说漏嘴,闭嘴不肯言,但想起此人不过区区八品官,又悄悄松了口气。
他闭口不谈此事,只道:“等张大人回来您一问便知。”
实在问不出来什么线索,萧洄也不想继续跟他浪费时间,低声让邹生放手。后者情绪不太好,但还是生生忍住,冷着一张脸收剑归鞘。
“好好跟你说话不听,非要人动手。”
衙役赔笑。
萧洄重新回了堂内,左右没等来人,便想着在衙门里逛一逛。邹生看这个宛平县衙哪哪都不顺眼,不想去。
“县衙而已,还没大理寺三分之一大,有什么好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