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尔等真是笑话,哪有将流民拒之门外的道理,别人千里迢迢赶来这里不就是因为相信我们相信朝廷愿意给他们一个栖息之地吗,如今这样做,确定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来,泰兴帝听得心情愈发烦躁,一直给晏南机和萧叙使眼色。
他们二人还没找着机会说话,大皇子陈阑便出列:“父皇,儿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灾区治理和安抚难民,此次雨势如此之大,短时间内没有减小的趋势 ,怕灾情更加严重,使得民不聊生。三州与我京都如此之近,虽有山关相阻,但不可不防,父皇应当迅速派人前往支援!”
“钱粮赈灾是其一,拯救遇难灾民是其二,灾后建设也是重中之重!”
二皇子陈砚也道:“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钱粮赈灾,确保百姓无忧。萧尚书,户部如今可以拨出多少银钱赈灾?”
萧叙神色凝重,他道:“近几年,朝廷在南方兴修水利,又于北方修建天堑长城,去年底修建皇陵,如今国库刚好处于入不敷出的阶段。原本靠今年的税收微臣是能有办法实现收支平衡的,但以而今的雨势——”
雨势如此之大,几乎半个大兴朝都在下雨,被淹没于水中的庄稼数不胜数,今年不减税就不错了。
他的话被打断,刑部侍郎张从简道:“这么说来,户部是拿不出钱咯。”
福东林跟他一个鼻孔出气,冷哼道:“不都说你萧叙是财神爷转世,户部有了你国库内银翻了好几番吗,怎么真到要用的时候反而拿不出钱了,难不成之前做出来的都是为了名声而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