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不由对唐礼下了逐客令:“还不回去睡觉?” “哦哦,马上走!”唐礼立马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正要走的时候,他忽然接到了白晶医生的电话。 “什么事?”沈星河问接完电话的唐礼。 唐礼看了一眼叶晚意,回答说:“白晶医生说,医疗队的义诊活动,要加一个人。搞宣传的……” 沈星河笑道:“知道了,意料之中。” 叶晚意不禁再次对许淮远肃然起敬,要知道她跟着一起出去,顶着的是大使夫人的头衔,他一个毫不相干、连恋爱身份都被质疑了的人,竟然就这么容易加入了医疗队获批一起去义诊?不愧是他,总结下来得出一条结论,那就是当记者,脸皮太薄是要不得的。 与此同时,许淮远正和白晶在酒店房间继续较劲。 他们有一年没见面了。 “你要去义诊也让你去了,现在可以走了吗?”白晶开门送客,“我要睡觉了。” “我走哪?” “我管你走哪。”白晶提着他的箱子就要往外扔,“住酒店还是露宿街头,随你。” “我要住这儿。”许淮远拦在门口,把门反锁。 白晶皱着眉,双手环抱:“许淮远,你以什么身份住这儿?我男朋友还是老公?论老公,咱俩没领证,论男朋友,我要跟你分手。” “证可以马上领。” “你说领就领?”白晶反问。 “那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 白晶心里憋着一股气,她看着许淮远,自知这回是自己理亏,但是当时手套破了得知自己有可能感染的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许淮远。 她给他发了三个字的消息:分手吧。 翻看聊天记录,他们的上一条信息还停留在三个月前。从临时决定报名参加援非医疗队,她要求推迟婚礼,他们之间就变成了这样不冷不热的样子。 “分不分有什么区别吗?我们这一年来跟分手没什么两样。”白晶冷着脸道。 “我错了,晶晶。”许淮远看她剪了短发,大有要跟他一刀两断的架势,还有那条消息,真的让他慌了神,“我应该支持你的工作,不应该发脾气冷战的。” 白晶扭头,背对着他。 “晶晶。”他上前抱住她,一遍遍认错,“不要生气了好嘛。我辞职了,过来陪你。” “谁要你辞职了,我可不敢担这个让你牺牲事业的罪名!”白晶承认,看到他出现在医院的那一刻,那种被压抑一整年的思念如洪水般倾泻。 许淮远知道她在说气话,他抱紧她,低头吻着,星星点点。 “许淮远,你就不怕我感染了HIV吗,我前两天做手术割破了手指。”白晶把伤口给他看。 他笑了一下,用嘴唇覆上了伤口,即便沈星河没告诉他,他也会做出同样的动作。 “那就传染给我好了,要死一起死。” 白晶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缱绻缠绵,倾诉着他们这一年来对彼此的想念,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在没有使用计生用品下的亲密无间。 …… 转天早上九点,医疗队队员和使馆相关工作人员在使馆门口集合,两辆面包车井然有序地停在那儿,大家整装待发。 沈星河作为这次爱心送书包的领队,开始临行前的讲话。 叶晚意和许淮远则架着机器,为大家拍照录像。 “许老师,没想到,咱俩又成为同事了。”叶晚意打趣他。 “你这个构图不太行啊,还有这机器,这样架会不稳的。”许淮远一脸严肃,“基本功不扎实。” 叶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