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玩到这一步了,到手的一千块竟然要飞了。 “还有没有弃权的?再弃权一对可就不用比了哦。”主持人问。 “想赢么?”边泽咬着姜凝的耳朵,低声问。 姜凝几乎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忽然就失了神,她支支吾吾地问:“想啊。你……行不行啊?” 其实她说的行不行,是想问他是否同意和许可,而不是能不能赢的那个行不行,然而边泽已经会错了意。 “你竟然问一个男人行不行?” 计时开始。 边泽抄起手弯腰将姜凝抱起,她裙子穿得短,怕她走光,他整个人背对着台下,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整个人拥在怀里,他的身子遮住了她胸前和腿下大部分春光。 “手抱紧我。”他提醒道。 姜凝乖乖照做,两条玉臂环抱着他的脖子,贴紧他的胸膛。 男人清冽的气息袭来,薄而微凉的嘴唇,高挺的鼻尖,台上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柔和的光晕让姜凝忍不住闭上双眼,去享受这众目睽睽的放肆,一切的喧嚣和目光渐渐被姜凝的感官排除,这一刻,她忘情地只能感受这一片小天地。 太久没有这样温热的拥抱,太久没有这样可靠的胸膛,太久没有这样激烈的吻……去他娘的薛凯,你有你的新娘子,我也有我的美男子。 姜凝热烈地回应起来。 台下的气氛更热烈了,台上新人的脸色则更难看了。这哪里还是他们俩的婚礼? 边泽把姜凝放下来的时候,她脚步还有些虚浮,整个人都有些腿软站不稳。边泽扶着她,笑道:“今晚我们俩净赚200块哦。” 姜凝笑着比了个胜利手势。她捧着玩偶,和边泽下了台,回到酒席入座。 “可以啊,你俩。”叶晚意给姜凝使了个眼色。 姜凝反过来怪叶晚意:“你们俩怎么回事,真夫妻竟然弃权,害得我们骑虎难下,逼上梁山。” 沈星河淡淡开口:“你们不是很享受嘛……” “哪有,这叫游戏精神。” 边泽来了句:“这下咱俩扯平了。” “啥?”姜凝没反应过来。 “我酒量是比你差点,但是也不至于断片什么都不记得好嘛。” “……” …… 婚礼结束,边泽开车,先把叶晚意和沈星河送到了外交部宿舍门口,紧接着送姜凝。 叶晚意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问沈星河:“边泽靠得住吗……他们会不会……我怎么感觉我的朋友有些危险?” 今晚这气氛确实有些太热烈太暧昧了,很难让人不对这俩产生什么想法。 沈星河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拥着她往回走:“你可担心得真多,感情的事情,哪是外人说得清的。一个会撩,一个会钓,鬼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危险不危险的,猎人和猎物,谁分得清呢,虽然大部分人都觉得自己是猎人,别人是猎物。” “你是不是大学还偷偷修了哲学系?” “哲学系?弗洛伊德有句名言你知不知道?” “什么?” “今晚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