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和想靠近的欲望,何况,领了证,有些事情,她是有心理准备的。 她耳朵根通红,声音很小,低着头,伸手拽了下沈星河的袖口,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你现在是清醒的么?”沈星河再次确认,声音有些嘶哑。 “你的蜂蜜水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解酒效果。我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叶晚意轻轻点头,眉毛微微扬起,眼里泛着些许挑逗意味,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动作生涩得很,但是那表情,想把握主动权的意味却十分明显。 沈星河轻笑:“蜂蜜水的效果,可不止解酒。” 温柔的耳鬓厮磨,他耐心十足且体贴细致,温柔的手掌不疾不徐地细细探索着,他低垂着眼眸,一处处,极具耐心地落吻,似乎他掠过的地方都还带着蜂蜜的香甜。 叶晚意起初还有点紧张和僵硬,但是架不住面前这个男人太会撩拨了,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磨着你,一步步攻城略地,时不时看看你的反应来判断他的寻找是否正确,当他的薄唇定位到她的脖子时,她就知道她完了。 那好像是她的死穴。 温热的气息和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后仰,手抵在他前面想要推开,但是感觉力气已经被抽空,整个人都是酥软无力的。 她说不出话,但是小腹和腿间的温热黏腻感,是前所未有的。 沈星河感受到她细微变化的表情,似乎是为了求证,他嘴角勾起,带着得逞的笑意,靠近她的耳朵,低声问:“是脖子吗?” 这个问题显然不需要回答,因为已经得到了验证。 更让叶晚意又羞又恼防线崩塌的是,沈星河竟然还…… 叶晚意呼吸已经有些急促,脸也是通红:“你……怎么能?”话音刚落,叶晚意自己都被惊到了,她的音调已经不似平时那样平和,呢喃和嗔怪中全是撒娇的意味。 “怎么不能?”此刻,一向克制自持的沈星河终于知道什么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她微微喘息的声音和有些迷离的眼神简直让他欲罢不能,纤细雪白的天鹅颈,就算是现在要他的命,也认了。 “别碰我脖子了。受不了……”叶晚意微微颤栗,且整个人都像被解锁打开了一般,她本能地后仰,身体支撑不住地时候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反抱着男人的脖子…… 许是因为她的求饶,脖子暂时被放过了。沈星河缓缓下移,女人起伏的呼吸让他甘愿匍匐。 然而,就在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回来思绪的时候,男人带着坏笑,再一次卷土重来,她禁不住低吟出声。 “网上有人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不要有时候就是要。”沈星河轻声笑道,“我要认真确认下你的真实意思,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喜欢这里还是那里。” “你很会很懂的样子嘛。”叶晚意心想,这样不行,被动得要命不说,还处处被这个男人调笑,于是乎,她决定反客为主,反身将沈星河抵在沙发上。 她跨坐在他的腿上,环抱着他的脖子,凑近他的耳朵,虽然气息有些不稳,但眼神狡黠,“我要反击了。” 沈星河剑眉微挑,饶有兴致地看着胜负欲被激起来的叶晚意,明明害羞又单纯,还偏摆出一副要挠他诱惑他的样子,真的是又纯又欲的天花板了。 “小心脚。”低头看了一眼她还肿着的脚踝,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投降也晚了。”叶晚意照着他刚从的样子,有样学样。 …… 叶晚意曾经一度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走不进一段亲密关系,想起肖俊要牵手拥抱和接吻被她拒绝的瞬间,她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矜持和古板了。直到今天,她才真的体会到那句话的正确性:身体是诚实的。 亦或者说,在对待夫妻生活的态度这方面,她和沈星河还算契合。比如他会考虑她的感受,他会尊重她的意愿,还有就是,他们都认同,性生活既是满足自身欲望,又是一个互相取悦的过程。 好像,迈入婚姻的第一步,比想象中容易得多,接纳另一个人,也没那么困难,叶晚意不确定,是否因为对方是沈星河,才让一切变得这么自然,如果换成别人,又会是怎样的局面呢? 然而,婚姻从来就不只有两个人的鱼水之欢,还有数不尽的柴米油盐,比如最简单的,异地和工作的问题。然而这一刻,她想忘掉这些,想那么多干嘛呢,春宵一刻值千金,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