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如何?”张放唯恐他们再对雷烈不利,手中银枪蓄势待发。
星曜越过张放淡淡瞥了昏迷中的雷烈一眼:“你放心!有人想救他,只要那个人想救就没有救不活的。”
张放胸脯起伏,脑子里又回放再见雷烈时的场景。
“难不成是那个妖女?”张放脱口而出,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愤怒。
“放肆!”星曜盛怒之下一掌将他轰飞“你竟敢出言不逊辱骂霁月仙子?”
咚!
张放被一股强劲的大风扫中,结结实实撞在石壁上。
星曜一个闪现,掐着他的脖子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眼中满是杀意:“没有谁可以侮辱她!”
张放的喉咙被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他的脸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倔犟的眼中却没有丝毫屈服之意。他盯着星曜,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星曜的眼神冰冷而无情,他似乎并不在意张放的生死。在他眼中,霁月仙子圣洁无比,容不得任何人冒犯。他现在只要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轻易地掐断张放的脖子。
“星曜!快住手!”
霁月仙子飘飘袅袅掠入众人眼前,对于雷烈,她一直心怀内疚。眼前这人自称是他的师兄,她自然不能眼睁睁看他在自己眼前毙命。
星曜目光微闪,手上再次发力,他用力一挥,张放如同一只破败的风筝一般被扔了出去。
咚!
张放如稻草人一般摔落地面不住的咳喘。眼见那妖女快速奔向雷烈,他咬牙踢向地面一个突然暴起,闪电般的向着她冲过去。
“冥顽不灵!”栖霞怒了,娇喝着一掌向他拍去。
“不要伤他!”霁月仙子仿佛脑后长了眼睛一般。
栖霞闻言拍向张放的掌风微微一偏,一道强大无匹的劲气擦着张放向一旁冲去。
轰!
洞府被这记掌风轰出一个丈宽的大洞,洞内碎石纷纷,整个洞府再次剧烈晃动。
张放被这记掌风的余劲带得噔噔后退了几步,他舞动银枪重重插向地面。随着“铿”的一声,枪身没入地面三尺,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你且静一静吧!”霁月仙子头也不回地对他使了个定身术,这个张放像母鸡护崽子一样的护着他的师弟,让霁月仙子烦不胜烦。
“妖女你想对他做什么?喂!你别碰他!……”张放骂骂咧咧引来天洲弟子怒目。
“聒噪!”栖霞怒不可遏,对他使了个禁言术,张放依旧骂骂咧咧,但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霁月仙子伸手探了一下他的气息,尔后又给他把了一下脉,最后沿着臂骨将他碎裂的骨块摸了一遍。
栖霞、星曜与一众天洲弟子见她眉头微锁,大气也不敢出,唯恐这个他们受命保护的人有什么意外。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霁月仙子像是松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微微放开,轻轻说道。
栖霞、星曜与一众天洲弟子这才如释重负,轻嘘了一口气。
“仙子可取到不死药?”栖霞心中好奇,除了天洲,她不知哪里还有那种逆天丹药。
霁月仙子如兰花般的手轻轻摊开,微光一闪,一棵如龙爪般的药草躺于掌心,她朱唇轻启,声音依然淡漠得没有一丝情绪:“此药名九死还魂草,虽不如不死药那般逆天,但紧急关头也可救人一命。”
栖霞闻那药香,便知此药药力不同寻常:“这九死还魂草如何救人?”
“此药再加上几味辅药,一起置于炉中合炼十二个时辰,便可制成天灵复魂丹。洞内有一炉鼎,正好可以炼化此药。”霁月仙子声音淡淡,说着便向那炉鼎走去。
……
雷烈的灵魂在异乡飘飘荡荡,似乎命中有某种羁绊,他的灵魂始终跟着那个牵狗的少年。
少年最大的烦恼就是家养的大鹅斗智斗勇,因为那只大鹅谁都不欺负就只追着他叼。
少年胸绑炒锅、腿绑竹节、头戴狼头帽子、手持烧火棍全副武装,他棍指苍天豪气干云,发誓今天一定要与大鹅作个了断。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泥土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树下的大鹅浑身雪白,高大威猛,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它高傲地昂着头,挺着胸脯迈着六亲不认的鹅步巡视着它的领地。
少年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大鹅,他鼓足了勇气,手举烧火棍大叫一声:“恶霸!今天我要与你做个了断!吃我一棍!”
说罢他举起烧火棍向大鹅冲去。大鹅瞬间被激怒,它嘎嘎叫着白鹤亮翅般的扑扇着翅膀向少年冲去。少年吓得后退了几步,眼看大鹅铁钳一般的嘴向他啄过来,他害怕得闭着眼睛,双手紧握烧火棍一阵乱劈。
大鹅不甘示弱,嘴如铁钳一般啄向少年的胳膊……
少年被啄得鬼哭狼嚎,眼泪与鼻涕齐飞。大鹅也被打得鸡飞狗跳,嘎嘎之声响彻全村。二者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谁也不服谁。
一人一鹅打斗激烈,不一会儿便引来全村老小一起围观。随着人鹅之斗持续,村民们时而喝彩,时而奚落,最后大鹅瞅准一个机会,铁钳大嘴冲着他的屁股夹了一把,少年痛得眼泪飙飞,丢下棍子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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