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一路飞奔,路过乌鳌镇时听到满大街的人都在议论赵家的事。
“走开走开!我们赵家办事!行人避开!”
只听得一声声呼喝,拥作一团的人们被人那呼喝声惊得纷纷回避,让出一条道来。
雷烈定睛一看,只见赵家的几个家丁正驱赶着人群,而他们推着几辆马车,马车上载着一具具棺材。
虽然行为一如往日的横,但从他们脸上可看不到昔日的得意之色,倒是一个个神情肃穆,脸色灰败。
“啧啧啧!真惨!一口气订了上百口棺材。自打我出生以来,就没见过咱们乌鳌镇的棺材铺像今日这般热闹。”
“这可是上百口棺材呀!这赵家是得罪了什么通天大人物?”
“所以说啊!别看赵家平日里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照样躲不过一夜之间百人被屠的下场!”
“小点声!赵家虽然最近比较倒霉,但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惹得起的!”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人小心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左顾右盼的说道。
“唉!我可是听说,这赵家一直为难那街尾处的巨融兵器铺,昨天他们可是冲着巨融兵器铺的人去的。没想到这巨融兵器铺也是有靠山的人。赵家这回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巨融兵器铺的靠山又是何方神圣?”有人好奇的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你想啊,能让赵家吃瘪的人,咱们这小地方可没有。”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远处的官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看到没,赵家出了这么大事,马上就向外求援!想必这骑马之人就是赵家搬来的救兵。”
雷烈匿身于众人之中,冷眼看向骑马之人。只见之前还态度蛮横的赵家家丁看到骑马之人非常恭敬。
“木堂主!”
骑马之人为两人,一中年一少年,中年男子仪表堂堂,神情严肃不苟言笑。少年则十六七岁的样子,已经脱去少年的稚气,显现出男子英武之气。
被称为木堂主的中年男子向那个赵家家丁微微点头,算是给了回应,随后便骑着马慢慢沿着一路的棺材看去。
“三棱透甲神椎赵家,星越国四大灵修家族之一,一夜之间,竟殒命百余人,这哪里是什么刺杀?这分明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二叔!听说这赵家得罪的是一个玄级兵器锻造师!”跟随他的少年低声说道。“得罪了兵器锻造师,所以赵家就被灭了门。”
“哼!得罪了兵器锻造师就被灭了门?没那么简单!这其中必有隐情!”被称为二叔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之心,你去查一下这个兵器锻造师的来历。”
“是,二叔!”少年应了一声,却并未立刻行动。
雷烈也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这一中一少两人,他能够感受到这两人身上强大的气息,这两人绝对不是普通的灵相修,单看那少年最起码也是人武境五重以上的实力。
雷烈心中一动,悄悄向两人靠了过去。
中年男子自然是木家堂主木长林,而少年则是木家的少年新秀主木之心。
雷烈悄然跟在两人身后,他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这两人与赵家为伍有所图谋,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那赵家家丁小跑上前,一脸哀戚,对着木长林哭诉道:“木堂主!您看这一路的棺材都是我们赵家的。那巨融兵器铺的刘岂平日看着与世无争,一朝出手,竟害了我们赵家百余人。木堂主,你们木家也是星越国四大灵修家族之一,可曾见过如此惨状?”
木长林心中有些疑问,侧身问道:“那巨融兵器铺养了多少打手给他们看铺子?竟让四大灵修之一的赵家一夜之间损失上百人。”
那家丁眼含恨意,痛声道:“巨融兵器铺经营不善,生意每况愈下,连维持日常开销都难,哪里有余钱养打手?在咱们星越国,能让我们赵家遭受如此大的损失,只怕也只有雷家能办得到了。除此之外,听大长老说此事有四方水域的人掺与其中!”
“嗯?怎么会牵扯到四方水域的人?”木长林皱起了眉头。
“此事只怕要问我们家大长老才清楚。唉!此事重大,大长老已传讯至赵家星南城总部。另外将此事一边上报国君,一边上报星南城主府。”
木长林点了点头道:“一夜之间殒命百余人,此事确实重大!否则木家也不会派我二人前来拜见赵家大长老,了解事件真相。”
那家丁拱手道:“木堂主!我们大长老早就在大堂恭候各位了!二位先请!”说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四方水域之人搅和进来?之心,你马上去那个巨融兵器铺走一趟,了解一下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木长林淡淡说道。
“是,二叔!”木之心应了一声,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传讯法盘,在上面刻画出几个复杂的法阵,随后将精神力附在其上。做完这一切之后,木飞收起传讯法盘,忽然向一处大宅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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