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之前对你说过要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个老爷爷和一个小弟弟。小哥哥带你去老爷爷那里,过几天他会带你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赵家那些人再也找不到你。”
月柔听说去一个老爷爷那里,忙问道:“小哥哥!你也跟我们一起离开吗?”
雷烈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不跟你们一起走,你放心!你们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小哥哥!“月柔有些失望地轻轻叫道。
“小哥哥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
月柔听到这里眼睛里又放出异彩:“那小哥哥的事处理完了会来找我们吗?”
雷烈心中有些茫然,但又不忍让她失望,便安慰她道:“小哥哥处理完自己的事就去看你们。”
“嗯!”月柔破涕为笑,心中那块沉甸甸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
“我们快点去老爷爷那里吧!你脚受伤了我背你,我们走快一点!”雷烈说着牵过月柔,自己在她前面半蹲了下去。
月柔感觉自己小小冰凉的手被一个温暖有力的大手牵过,连日来的担惊受怕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之地依靠。她似做梦一般,高兴的趴到雷烈的背上,双手环过他的肩。
“抱紧不要松手!我们走!”雷烈说着脚下迈开仙女步,快速飞窜出去。
月柔吓了一跳,心中一阵紧张,搂着雷烈的脖子的手箍得紧紧的。
雷烈被她这一箍卡得直咳,月柔惊醒过来连忙放松了一下手。二人这才如流星一般在丛林中闪过。
月柔静静趴在他的背上,从开始的不安逐渐变得心定。
她记得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爹爹二麻子当时做着小生意,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但至少一家衣食无忧,家庭和睦。不知什么时候起,爹沾上的赌博的恶习,不再用心经营生意,日日沉迷于赵家赌坊。初时阿娘抱怨几句,爹爹还会温声细语的解释。
直到后来,她爹爹输得越来越多,脾气越来越暴躁。经常输了钱回到家里与阿娘吵架,有一次吵得狠了,爹爹竟然当着阿娘的面把家里的锅碗全摔了。还骂因为阿娘的娘家看不起他,他为了让阿娘回娘家有面子才出去赌钱。
再后来,她爹爹就三天两头不着家,回来就红着眼睛到处找家里值钱的物件去赵家作抵押。阿娘实在看不过跟他大吵了一架。爹爹一怒之下动手打了阿娘,从那以后阿娘就积郁成疾,卧床不起。
二麻子赢了钱回家就会买二两小酒喝两口,输了就打骂她出气,阿娘从床上爬下来护她,二麻子连同她母女二人一起打。为了少挨些打,她学会了看人脸色行事,终日提心吊胆,活得极为卑微……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了。”
想起这些年所受种种,没想到自己有幸,三番两次得到小哥哥的帮助,这次更是几乎绝望,小哥哥如天神一般降临,救了自己。
月柔在雷烈这里找到久违的安全感,心生无限依恋。她脸贴在雷烈的背上,泪水又夺眶而出。她怕被小哥哥发现,小心吸着鼻子,默默流泪。
无声风呼呼的从耳旁刮过,两旁的树与山都在极速倒退。
“灵修者本领真是强大!连跑起来都像在飞一样!小哥哥这样的本事怕是在常人眼里,已与神仙无异了吧?”月柔被雷烈奔跑的速度所震惊“以后,我也要当一名灵修者!”
雷烈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想着快点将她安全送到巨融兵器铺。感觉她不再害怕后,脚下开始加速。
“小哥哥!那两只山鸡是你打的吗?”
“嗯!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能天天吃那点米汤?”
“那那些墙砖也是你垒的?”
“只是顺手而为。”
“小哥哥,你还有什么本领是月柔不知道的?”
“你猜猜看!”
“小哥哥会飞天遁地?”
“那不会!”
“小哥哥会穿墙?”
“这个也不会!”
……
二人说着,离乌鳌集市越来越近,为避开赵家人的耳目,他在进入乌鳌镇时纵身跳上房顶,在各家房顶屋脊上纵横跳跃。
“小哥哥还会飞檐走壁!?”月柔忍不住惊呼道。
“嘘!这乌鳌镇赵家耳目众多,小点声,别让他们发现了!”
月柔大窘,红着脸伸了伸舌头在他背上小声应道:“嗯!月柔知道了!”
只见乌鳌镇灯火辉煌,时不时的有几个身着赵家服饰的灵修者穿行而过。
雷烈连忙蹲下身侧伏在屋顶,小声说道:“月柔姑娘,你先下来,伏在屋顶上不要动!”
月柔不由得心砰砰乱跳,从雷烈的背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轻轻踩在瓦片上,压低身体学着雷烈的样子贴身伏在屋顶。
“那个行凶者早就逃之夭夭了,不知道上面还派咱们挨家挨户的查什么?”
雷烈听得下面有人似是不满地埋怨道。
“你懂什么?那刺客敢一人上赵家行刺,若不是胆大包天就是有所倚仗。最怕的就是这种人盯死我们赵家。万一他要杀个回马枪,那咱们怕是又要损失一名客卿执事。”另一人回答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