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赵家与我们雷家不睦已久,无论发生何事,都会成为他们给我们难堪的借口。你又何必诘问一个小弟子呢?”雷鸿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况,此事并非赵家所为。"
雷成心中愈发愤怒,回头看了雷烈一眼,然后从鼻孔里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众弟子看向雷烈的眼神充满了审视,这个叫雷烈的弟子身边总是会发生一些出人意料的事。山门之战,他一剑伤了三个真武境高手,成功逼退赵家上门挑事者。之后关于他与雷豪的私怨也是传得风言风语,经过灭蛇一战,他破例成为雷家弟子中众人不敢小觑的逆天体修弟子。
他们看着雷烈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雷烈面对众人,眼中惶惑,他为讲武师的死深感自责,心中不免又难过起来。
张放经过他身旁,拍了拍他肩膀,轻声道:“放心吧!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用如此内疚。”
“张放师兄,你们在赵家究竟发生了何事?习武师父的死到底是谁下的毒手?”
张放轻叹一声道:“有人想激化雷赵两家矛盾,特意指使潜伏在赵家的间细,在我们与赵家争执时暗下黑手嫁祸赵家。杀人凶手当场自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那幕后指使之人却是无法追查了。”
“啊!竟是这样?”雷烈听他大概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大感意外。
“此处三言两语也说不清,先进去说话吧!”李茂在旁说道。
……
雷烈心情沉重地跟着众人一起向议事堂走去。刚要进门,被门口一弟子拦住:“抱歉!雷师弟!三长老吩咐,你不能进去。”
雷烈心中说不出的难受,转身让开。
后面的弟子全部进去后,他一人在门口吹着冷风,只觉心中一团乱麻。
“既然进不去,你自己就回思过崖吧!因着讲武师的死,三长老对你的成见怕是更深。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安安心心的修炼、品丹看丹药。无论如何,他总不可能将你赶下山去。”李茂大师在一旁语重心长的说道。
雷烈拱了拱手,向李茂大师告辞离去。
一路上他都在想,到底是什么人要用讲武师父的死激化两家矛盾。背后之人所图究竟是为了骁鹰卫大选还是另有其它……
不知不觉他已行至灵珀湖边,白天的灵珀湖一片祥和,倒映着四周青山别有一番意趣。
“雷烈师弟!为何今日情绪如此低落?倒比初时被罚上思过崖心情还差些,可是遇上什么难事?”雷序的声音远远传来。
雷烈抬头望去,不知何时雷序竟已出现在眼前,不由暗道自己大意。
“原来是雷序师兄!”雷烈无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雷序一脸郁闷,奇怪的看着他道:“你现在这样子就像失了魂一样,到底发生何事了?”
“雷序师兄,被扣在赵家的讲武师父遭人暗算,他……他死了。”雷烈的声音近乎哽咽。
“啊?何时发生的事,怎么我未曾听说?”雷序一脸凝重地走上前来。
“今天大长老他们上赵家要人,刚刚回来。”
雷序勃然大怒道:“赵家竟如此嚣张?敢杀我们的讲武师!”
雷烈轻轻摇了摇头道:“听同去的张放师兄说,此事并非赵家所为,而是有人故意挑起我们两家恶斗嫁祸于赵家。”
“竟有此事?”雷序吃了一惊“那可查出此事是何人所为?”
雷烈便将之日听闻一五一实跟雷序说了。
雷序静静听完,脸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咬牙愤愤道:“灵修势力之间的互相算计,比俗世之人更为阴险。如今讲武师父身遭不测,那赵家怕也是承受了雷家的怒火。如此,两家关系怕从此势同水火。以后雷烈师弟你们外出行事可千万要小心。”
雷烈未料只凭自己一番言语,雷序竟已想到这么多,心中不免对他刮目相看。
“雷烈师弟倒也不用高看我,这些年来,跟着叔父看多了这些勾心斗角,对有些事情的后序发展,多少能猜到一二。”
雷烈按下心中对雷序的好奇,问道:“平日里都是丹堂弟子接送,为何今日是雷序师兄亲自前来?”
雷序认真说道:“接你出入思过崖本就是我们戒律堂份内职责,之前为着李茂大师所请,才将这事全部交给了丹堂。”
见雷烈不信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奈叹道:“好吧!我承认,我本是向你报喜来的。”
“雷烈何喜之有?”
“就是那个赵家,他们昨晚出了大事你知道吗?”
“我从李茂大师那里已得知赵家被人放火烧了赌坊、还有他们请来的炼药师也被刺客刺伤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雷序一脸失望。
雷烈道:“我知道一些,知道得不细。”
“哦!哈哈哈……那我可告诉你,赵家那个炼药师……他伤到了命根子……哈哈哈……听说被齐根斩断,成了真太监了。哈哈……我就想知道,那地方是怎么被人齐根斩断的?”
雷烈看他笑得停不下来,暗道:原来真的成功了,看来以后他再也不能祸害无辜女子了。
“诶还有还有,我听人说,赵家一个真武境高手昨夜离奇被人杀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