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可以把灵修所需丹药炼好啊!怎么能做那种地方的生意?早知道你要将玉颜丹卖到春宵楼,我是怎么着都不会同意你炼制这批药的。”
“李茂大师,我们不偷不抢,不坑不骗,堂堂正正的做生意,玉颜丹卖给谁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你要知道,春宵楼那种下九流的方,普通人尚且唾弃,何况我们灵修!这不行。”李茂连连摆手拒绝。
“李茂大师!我们卖的是驻颜美容的药,又不是什么其他的污糟药。且这药在春宵楼打开销路后最终流向市场,流向皇宫贵族,甚至于尚在初阶的女灵修……”
“那这样能行吗?”李茂被他说得有些心动。
“行!肯定能行!”
“可是……”
“李茂大师,这赵家都开赌坊了咱们卖个药为什么还要怕东怕西?”
“这……”
“我们要是再不起势,卖药的生意就要被赵家全占了。赵家要是垄断了卖药生意后,他们以后想卖什么价就卖什么价,以后那些穷苦百姓抓药就更难了。所以,退一步讲,我们也算是造福苍生啊。”
“但是三长老那边……”
“咱们先卖着,如果度过这次难关,我不相信三长老有什么话说。”
“那行吧!只是这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从春宵楼那边打开销路呢?”
“但凡女子都爱美,但是最注重容貌的,就是以色侍人的人。”
“也是,你要如何把这药卖到春宵楼?”
“嗯!”雷烈咳了一声“这事就包在雷烈身上了,但请李大师不要声张。此事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连三长老那边都不用说吗?”
“如果这事跟三长老说了就做不成了。”
“唉!好吧!这次就依你!”
二人悄悄话说完,就一同向炼药室内走去。
“李大师!品监师!”
“你们只管认真炼药!不用管我们!”李茂说着,便带着雷烈一个一个挨着从各个丹炉旁边走过。
“是!”炼药师们应了声又专心投入到炼药中。
“自从你担任这品监师以来,各种丹药的品质都得到了明显的提升。这几天陆续有些流向赵家的客人又来我们雷家买丹药了。若非赵家刻意针对,我们雷家的丹药销路肯定要好得多。”李大师对雷烈是一脸的赞赏。
“那也是李大师与众位师兄共同努力的结果,雷烈不敢居功。”
“呵呵!雷烈,你不必自谦!若非你是一个体修,老夫还真想让你亲自上手。说不定以你对药性的了解和掌控度,你炼出来的丹药能超过老夫。”
“李大师对雷烈的夸奖令雷烈实在汗颜啊!”
“未知教你药理入门的那个师父是哪位?”
“那是弟子的药园师父雷西葫。”
“雷西葫?竟是雷西葫么?”李茂感到相当吃惊地问道。
雷烈不知他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如此震惊,试探着问道:“李大师认得我药园师父?”
“何止是认识,以前我们同在朱雀岭李家门下学习炼丹,在朱雀岭他可以说是炼丹的天才。”
“哦?我药园师父竟如此厉害?只是他现在……弟子从未见他炼过丹药。”
“唉!往事可忆不可追!”
“李茂大师,我药园师父当年是遇到什么事了?他为何现在不炼丹了啊?”
“此事,以后再见李西葫由他跟你说吧!”
“啊?这却是为何?现在不能说吗?”
“你小子!胆子大性子又冲动,跟你说了以后不知道你要闯出什么祸事来!”
雷烈听他这么一说,更好奇当年在雷西葫身上发生过什么事。但是看样子,这李大师是不打算说的了。
“没关系!以后总有机会知道!现在在解决的问题是如何把本属于雷家的丹药市场抢回来。”雷烈心中想着,想起那根放在乾坤袋里的血藤,他当即拿出来问道:“李大师!您看下这是什么药?”
李茂接过血藤闻了闻,满脸好奇地看着他:“连你也认不出来?”
“请恕弟子见识浅薄,弟以前看过的药典中好像没有这种藤。”
“这根藤药香奇特,虽然已经干枯,但仍然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这也是弟子感到好奇的地方。”
“这根藤你是在哪里采来的?”
“就在思过崖。”
“思过崖有种这种药材吗?老夫怎么从未听说过?”
“在思过崖的顶部采来的。”
“什么?”李茂大师这次真的吃惊不小,睁圆了眼睛看着他“你说你是从思过崖顶部采下来的?”
“是的,李大师何故如此吃惊?”
“那思过崖崖顶相传几百年来没人上去过,你竟然能登上崖顶?”
“戒律堂的师兄听说后也是大师这种表情,莫非这崖顶去不得?”
“不不不!”李茂大师连说了几个不字“是几百年来从来没人能上去。每个试图飞上去的人,上到三分之二处就会被一种鬼狱之声给震下来。你是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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