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从始至终都没说话,现在听大儿媳妇这么问,放下了手里的茶碗。
怒其不争的瞪着夏苏森,“当个男人连自己婆娘都管不住,丢人。”
然后指着桌上那两罐好茶,对着叶梅说道:“京墨回来的第二天就来看我了。
桌上的两盒茶和前两天你招待国庆的那瓶好酒,都是京墨送来的。
以后别没事找菘蓝的事儿,那孩子比娟娟争气的多。
京墨说了,他父母的事儿对他和菘蓝都没影响。
以后管住你的嘴,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背后说菘蓝的坏话。
就别在这儿家待着了。”
叶梅没想到宁京墨居然来看望过爷爷。
之前她还纳闷家里平白无故多了两瓶好酒,还有好茶。
这段时间她只顾着忙着操心夏娟娟的婚事,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款待周国庆的时候,还把酒讨了过来,没想到这些都是宁京墨送来的。
叶梅早就听人说宁京墨回来了,每天接送夏菘蓝上班,还请卫生室的同事吃过饭。
原本想着拿这件事来爷爷奶奶面前挑些事端,没想到宁京墨居然也来看望过他们。
结果现在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一时也无话可说。
夏苏森只会蹲在门口,一根烟接一根烟的抽。
叶梅看着自己男人这么无能,气哼哼的一甩布门帘,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别说叶梅不知道,宁京墨来看过爷爷奶奶事儿,就连夏菘蓝也不知道。
宁京墨知道叶梅之所以肆无忌惮的欺负夏菘蓝,完全都是爷爷奶奶在背后撑腰。
所以决定釜底抽薪,先讨好爷爷奶奶。
这样没人支持叶梅,叶梅也就不敢再欺负夏菘蓝了。
于是在回来的第二天就拎着好酒、好茶和礼物来看望爷爷奶奶。
他来的时候很巧,当时就爷爷奶奶在家。
他那张嘴又巧,善于哄人,把爷爷奶奶哄的很开心。
走的时候还给两位老人留了50块钱,说是夏菘蓝让孝敬给他们的。
爷爷奶奶都被宁京墨阔绰的出手给震惊了。
50块钱几乎相当于夏苏森一个月的工资了。
夏苏森已经参加工作30年,一个月才56块钱的工资。
而这儿还是在京市的国营钢厂。
若是在其他的分厂或者是其他城市的小厂上班,可能工资还达不到这么多。
而宁京墨一出手就是50元。
爷爷还比较稳重,心里虽然欣喜,面上也只是越发和善了。
奶奶却立马喜笑颜开,宁京墨在他眼里简直就成了自己的金孙了。
并再三保证以后一定会对夏菘蓝好,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所以今天叶梅的挑事不仅没有挑成功,反而让爷爷奶奶越发的不待见她。
爷爷这边闹得鸡飞狗跳。
夏菘蓝那边一家人则是和和美美的吃了晚饭,准备休息。
等到夏菘蓝两个人回了房间,她才询问宁京墨,此次去农场的经过。
宁京墨一边帮她洗着脚,一边说道:“爸妈都很好,你放心吧!
他们让你只管注意好身体,什么心都不用操。
我临走的时候给场长留了些钱,让他多照顾一下爸妈。
也顺道去了我外婆家,给我大舅留了些钱,让他有时间给我爸妈送些吃的去。”
夏菘蓝又追问道:“那爸妈什么时候能回来?”
宁京墨摇摇头,“现在还说不准。
目前政策一天一个样,再等等,应该会有好消息。”
等到两人都躺到了床上,宁京墨将夏菘蓝揽在自己的怀里,从背后抱着她。
夏菘蓝觉得有些热,挣扎着推了推。
就听宁京墨说道:菘蓝,让我抱一抱,就一会儿,只是抱抱。”
他的声音低沉,却透着忧郁。
夏菘蓝一下子就心疼了,想扭过身抱住宁京墨。
宁京墨却没让她动,而是又用了些力将她拥进怀里。
他在夏菘蓝面前始终是阳光开朗的,突然的情绪低落,让夏菘蓝一时有些无措。
她就那样静静的躺着,即使感觉到宁京墨在亲吻她的脖颈也不挣扎。
到后来他的手也越发的放肆。
夏菘蓝虽然害羞,可考虑到宁京墨此时的心情,只得任由他到处揩油。
她就像一只落入了狼口的羔羊,任宁京墨欲取欲求。
等到宁京墨彻底释放了,夏菘蓝才觉得自己是不是上了当,可她又害羞的问不出口。
事后宁京墨打来水帮夏菘蓝清理完,自己也冲了凉。
一身清爽的躺在夏菘蓝身边,侧脸望着她,才心满意足的轻笑出声。
夏菘蓝被他笑的又羞又恼,狠狠的捶了他一下。
宁京墨任由她打了自己几下,才笑着攥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小板蓝根,你真可爱。”
他眼神的火热,即使是在黑夜也烫的夏菘蓝心口发颤,害羞的将抱枕放在两人中间。
算做三八线,不让他越过。
这抱枕是夏菘蓝前几天自己做的,又大又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