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然身体撑不住。”
他刚走到门口,一拉开门,外面赫然站着个女人。
大冷的天,她还穿着阔腿裤配飘带衬衣,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锁骨。肩上是一只爱马仕黑房子,抬起手,祖母绿戒指泛出古典风雅的光泽。
“我心说李灵运怎么每天晚上往医院跑,原来你在这里。你不是和李灵运断了联系吗?怎么,混不下去又续上了?”李母傲慢地质问道。
她视线往下瞟,看到了方何手上的夜壶。立刻皱起鼻子,把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一点。
“你来干什么?”方何立刻冷着脸说,“我妈生病了,没心情跟你掰扯。别逼我叫保安过来,到时候你一个女人脸上不好看。”
眼见着方何转身就走,李母急了,却又不想伸手碰拿着夜壶的方何,于是大声喊道:“站住!”
方何没理她,自顾自走到洗手间,处理完手头上的东西。出门一看,李母还在外面候着。
方何不耐烦地咂舌,又怕她去母亲房间里闹,于是说:“你在外面等我一会。”
把夜壶放回床底,简单交代了护工几句,方何走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母。
“有话就说,说完赶紧滚。”
李母却看着他的手,一脸不适地问道:“你摸完那玩意洗手了吗?”
方何彻底忍无可忍,转身就准备回房间。李母这时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了,一把抓住方何的胳膊,大声质问道:“这病房是李灵运帮你弄来的吧?”
方何停住脚步,警惕地转头看她。
“之前说得这么好听,跟有人强迫你似的。结果一眼没看住,又贴上来了。那时候你们年轻,胡来就算了,现在李灵运可是有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