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兹科尔有些不知所措。他简直就像在说‘是我干的’一样。
如果是一般人,被提问的时候就会逃避。在现实生活中,如果心中有愧,就无法演戏。能在审问中得心应手的人,只有在戏剧的世界里才能看到。
“你是在取笑我吗?这么明目张胆。”
“嗯,实际上我已经说了很多,我想说的是要点。”
“你对初次见面的部下赞不绝口,还说要盖‘批准章’?只要确认一下资料就知道了,这是不可能的。”
莫兹科尔哼了一声。李明并不知道巴德达是一个有多大权力的上司。事实上,对于部下来说,一次就把资料通过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
错字漏字字号字体在内容以外的地方找出像针眼一样的缺点,进行几个小时的说教是家常便饭。
只要不是因为应酬而心情大好。
但是李明不可思议地歪着头。
“是吗?根据这份会面记录,很多资料都是一次性带去就被批准了。”
“因为所有的资料都要从头修改。但是,在那里,有百度的不行的地方,有百度的修改的地方。”
只有拿出完整的文件,才能作为正式记录留存下来。这才是这里的做法,也是惯例。被分配到这里才一天多的李明不知道。
“身为内政官,如果不了解资料的背景,就会做出如此肤浅的解释。”
就像刚才那样,莫兹科尔嘲笑了李明。
“……原来如此。莫兹科尔秘书官把会面记录弄错了。”
“……你在说什么?”
“记录是记录事实的东西。根据秘书官的主观判断而发生变化的东西就像垃圾一样。”
“……这是这里的惯例。”
“原来如此。我在这里的工作时间也不长,就跟着做吧。”
“怎么说?”
“很简单,你只要凭主观判断我的证词就行了。”
“……可以吧?”
莫兹科尔自信满满地点了点头。毫无疑问,这个男人就是凶手。不管是什么样的事象,都要全部否定。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对自己的能力有多自信,这是过度自信。
“啊,这么说来,我也说过这样的话。”
“再找借口吗……算了,你说说看。”
李明笑着说。
“关于管理下属的方法。他对自己没有自信,所以总是害怕背叛。”
“……”
说对了。实际上,巴德达怀疑了一名秘书官拉扎尔,让他监视,并指示莫兹科尔报告弱点。
“但是,如果让一个人去做的话,就无法应对下属背叛自己的情况。所以他就分配了任务。”
“……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吗?例如,指示A监视B,指示B监视C,指示C监视D,就像这样,总是有人监视某人,防止有人叛变。”
“……”
瞬间,莫兹科尔的心脏猛地跳了起来。如果自己在脑内的立场是A。马上就会想起B是其他秘书官的情况。
“下属定期会向他汇报工作。真是讽刺啊,因为他的大部分工作都是为了不让下属睡着而做的。”
“你……拷问了我?”
呼叫器颤抖着回答。他不是会轻易说出这种话的男人。如果不强行催出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但是李明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是说过吗?昨天我跟你说过了,在那个房间里。”
“内政助理怎么可能对初次见面的人说这种话!”
莫兹科尔激烈地拍着桌子。
“小孩子的语言”
“什么?”
“我说过最好不要像想要吃奶一样,用婴儿语向熟女撒娇。”
“啊……”
瞬间,莫兹科尔的脸热得好像要起火一样。回想起来,巴德达执拗地指示寻找拉扎尔的弱点。
就像自己指示的那样。
如果其他秘书官也受到了指示的话。
不一会儿,瀑布般的汗珠从他的背上流了下来。
“嗯,我不会做那种对别人的癖好说三道四的荒唐事。只要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任何行动……只要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
“嗯……不对,那都是他……内政辅佐官指使的。”
莫兹科尔不由得辩解道。做了很多违法的事情。手脏得数不清。
看着他那虚弱的样子,李明露出笑容问道。
“你觉得他会回来吗?”
“……”
“一般来说,我觉得可能性很低。不过,我想信件好像还在,恐怕在找几天也找不到的地方。”
“……在哪里?”
“根据他的笔迹,能提供对他非常有利的资料。像你们这样的秘书官,居然会做这种无聊的工作。”
“哪、在哪里?在哪里?”
“我不知道。不过,仔细找找应该是有的吧?因为日后会正式展开调查。”
“哦……”
“这只是一般的说法,发生杀人事件或诱拐事件时,被害者的资料往往会成为重要的证据……因为无法询问当事人。”
“……”
“那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