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了。”吴壁开“啧”了一声,问道,“你俩一问一答,好玩?”
宁致北走到病房门口,两眼看着病床上的Alpha,“这叫创新,你不懂。”
吴壁开:“……”
回到病房,宁致北扫了眼屏幕,上方是聊天对话框,双方英文交流,窗口有个翻译器。
游震筠解释说:“母亲问我怎么样了,我说在医院治疗,她怪我太冲动。”
“没想到你会跳下去。”宁致北坐在床边,注视他,“真要出事,后悔就晚了。”
游震筠喝了口水,沉静道:“但结局是好的,因为追到你了。”
宁致北眨眨眼,没有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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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这些天,宁致北中午去医院送餐,晚上回俱乐部督促他们训练。
游震筠不时向他抱怨,再躺下去迟早瘫痪,何时才能出去透透气。
终于等到拆石膏,医生重新给他拍片,小腿骨骼和脚踝开始闭合,可以试着走小步,但是不宜久站。
宁致北不放心,找来轮椅让其坐下,游震筠先是纳闷,乖乖地坐着。
住院部的街边有个公园,老人吃完饭都会在那边活动,另外还能钓鱼、放风筝等。
溜达完两圈,游震筠忍不住道:“我还年轻。”
“别多想,没说你老。”宁致北推着轮椅,慢悠悠说,“空气新鲜,很适合散步。”
游震筠挑了挑眉:“算是约会?”
“你说是就是。”
经过公园池塘,有三两群孩子蹲在地上玩石头,他们把石头扔进河里,河面上出现层层的波纹。
游震筠温柔地握着他的手,感慨道:“有想过以后吗?”
宁致北沉默一会,如实说:“没有。”
分化那年,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凝视窗外的风景,当医生告诉他找不到合适的药物控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