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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澜站在一旁,并未上前安慰。
人生劫难,情关最难。
有时候想通便是想通,想不通便是想不通。
此事,外人是劝不了的。
......
“孔师,您为何单独让我送您?”
离开的路上,晏明书不解问道。
“下次介绍我的时候,可以多说两句。
比如说学问通古今,桃李满天下。
不要干巴巴的说一句稷下学宫大祭酒就完了。
这天下,有几人不知道我孔某人是稷下学宫大祭酒?”
孔方说完,晏明书愣在原地。
“愣着干什么?很为难!”
“不不不,孔师,一点都不为难。
我只是没想到,您会在乎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怎么?你吃饭老夫就不吃饭了?”
孔方说罢,飘然离去。
这老家伙,怎么变得古里古怪。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晏明书心中泛起嘀咕。
......
孔方离开竹楼后,便径直走向学宫深处。
那里,有一处不起眼的院落。
院落中,坐着一名鹤发童颜老者。
“学生见过先生!”
“说事!”
先生看了看李凡。
“若是李凡有难,请先生出手护他周全!”
孔方俯身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