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出于民主还是给了他选择的。
“拷在家里还是我的办公室?”
因为忙起来他就没有时间陪家里人玩捉迷藏。
许青蓝认为这是贺既明的乐趣,贺议员爱玩密室囚禁。
但无论是哪个游戏,总要两个人才好玩。
*
孩子来得很快。
应该是某次易感期和发情期交叠在一起时的结果。
由于许青蓝把他不停震动的手机扔进了鱼缸,贺既明的秘书在他失联十六小时后上门,最终被砸在门上的花瓶赶跑。
保镖无辜地用眼神示意花园中一地的碎片。
他不是上门的第一个人。
三天后贺既明站在门口给一份份文件签字,秘书口若悬河传达着近日的要闻,尽量移开自己的视线不去注意老大那张气压过低的脸。
以及全是咬痕的手臂。
“有话就说。”
秘书欲言又止,“明天…”
贺既明点头,明天差不多了。忽听房内传来清清冷冷的声音,“贺既明,关门。”
终究是迟了一日回去。
许青蓝在医院中拿好验血报告单转头看到了温庭筠和他的母亲。
他总是不讨长辈喜欢,无论是贺康还是面前这位。
只不过在贺既明那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原话便是如此。
温母仰起下巴,虽态度略显不屑却还是与他打了个招呼,毕竟许青蓝摇身一变成了贺太太。
而贺家虽抢了人却把温庭筠送进了司法部,做了宋章的下属,温家不好多说什么。
温庭筠对着许青蓝询问:“身体不舒服吗?”
“怀孕了。”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