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湿湿黏黏的,是贺越改不掉的习惯。
“颜真谊,睁开眼睛。”
贺越脱掉上衣后俯身而下,一边亲吻一边缓缓进入。受伤的那只脚被贺越放在肩上,颜真谊的手放在他的腰侧轻轻推了一下。
“有点疼,慢点。”
等到适应之后,才整根没入。颜真谊咬着唇,泄出来的声音像是疼又像是舒服。
“疼?”
他摇摇头。
每次抽出时内壁止不住地绞紧他,隐隐地他感受到腹腔中一阵酸麻,身体里那根东西像要挤入更隐秘的巢穴。
他止不住地要逃,贺越拉过他的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更用力。
很快阴茎插入了逼仄窄小的入口,他看到颜真谊的小腹凸显出进出的模样,把他抱起来往卧室走。
成结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在床上会比较舒服。
他被贺越死死抱在怀中。脸上是不断的亲吻,“马上就好了。”
生殖腔满心欢喜地吞下那些精液,一滴都没有浪费。
等到抽出去的时候,颜真谊的肚子还是隆起着。贺越不知为何在柔软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那不是他的本意,也许是记忆作祟他们曾经这样相拥过,也是在这样的夜晚。
在浴室里贺越给他洗屁股的时候硬得胀痛,他看着自己的下身甚至有些无奈,像什么初尝禁果的高中生,这么把持不住?
“那个密码是什么?”
八音盒上的日期,贺越很想知道。
是因为拿了奖吗?还是收到了最珍惜的礼物?他和谁一起度过的那一天?
总是幸福的一天才会如此被他铭记,如此怀念。
颜真谊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