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
他会用尽时间去陪伴它,爱护它。虽然他并不清楚生育和抚育有什么区别。
能想象到的方式都是从电视里学来的。
生日蛋糕、新年礼物、留下它的脚印和第一颗落下的乳牙。
婴儿是一种成长极快的生物,不能浪费和它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但如果“枝枝”来了,他就不能再上台的话。颜真谊想:那还是让它晚些来吧。
“轻点!唔…”
因为信息素的关系,穴口已经湿滑无比,贺越直接捅了进去又像是想起什么般停下,“颜真谊,到底给不给?”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纠结那条信息。
颜真谊搂过他的脖子亲吻,两条腿不安分地在他腰间蹭,贺越把他按在床上看他,一副要弄明白的样子。
颜真谊笑他,幼稚死了,“给啊,等会儿就让你洗。”
“那现在呢?”
“给你操,行了吧?”
“想做几次都可以,但不要成结…”成结后他的小腹总是酸痛,影响他练习。
贺越才俯身亲吻他,“乖,但是我要插进生殖腔,你说的不算。”
颜真谊的底线总是没什么用,他知道贺越想他了。
偶尔他会使坏故意不回家,贺越会急得发疯跑来见他,像是没有他会死。
他极其享受这样的时刻尽管透露着些许自私,不过离开的时间不能太久,贺越不喜欢打抑制剂或者吃药,一不小心易感期的病症会很严重。
他喜欢在他脆弱的时候陪着他。
“我做了个梦,梦见我闻不到你的味道了,找不到你。”
颜真谊咬着嘴唇闷哼,听贺越说起前几日的梦。
他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