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脸不让他逃,恶狠狠地叼住他的舌头吮吸。
“唔…好痛!”
身上的人太重,他逃不了,连叫喊都淹没在亲吻里。他听见颜真谊喊疼,喊不要进来,只能先停下来看他。
“以后就不会痛了。”
颜真谊想是吗?他屏住要哭泣的冲动,让贺越继续。
纵容是颜真谊永远改不掉的毛病,而同样的,贺越也会得寸进尺。
不够,亲吻不够,上床不够,“想进生殖腔,颜真谊。”
颜真谊在抽插中眼神涣散,嘴里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不行…会怀孕的…”
贺越听到这里起身,因为抽出得太快,床上的人尖叫了一声。
再插进来时,颜真谊知道他带了套。太痛了,生殖腔被打开的瞬间他就哭了,哭到贺越很心疼但是又解决不了只能哄他,说只要以后每次插进去就会好。
颜真谊听到这句话,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成结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颜真谊整个小腹鼓鼓的,贺越用手轻轻按那里,“像是怀孕了。”
他们为此争执过,如果生了小孩到底要叫什么名字。
贺越说要叫贺知,知道的知,听上去很聪明。
颜真谊喜欢树枝的枝,因为树木长存,它们扎根在泥土里,是时间也改变不了的事物。
开花、结果。生生不息。
这件事情没有定论,各执一词。
颜真谊捂着肚子晃神,天花板好像也在旋转。他的胸腔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充得满满的,那些东西太多像是马上要溢出来。
“贺越,你是真实的吗?”
这个世界里不会有这么爱他的人,颜真谊云游在天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