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墙补西墙,起不到什么作用。
老周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手术方案和预后情况会严重影响到他今后的舞蹈生涯,不能草草了事。
医生也难以保证到底哪种方式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最后他摇摇头否决了那些上了手术台。
醒过来的时候许青蓝坐在他病床边满脸的疲惫,颜真谊腿上绑了止血带勒得他很疼。“对不起,老师。”
他很平静,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
许青蓝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也许是因为他之前警告过颜真谊不要再透支自己,也许是因为老周说过他睡不好会吃安眠药。
但现在不是怪罪的时候,也不该是床上的人道歉,他握着他的手轻声说:“好好休息。”
他的病房里来来往往,是数不尽的安慰。人们可惜意外的发生,害怕见到天才的陨落。
而往往到最后会变成颜真谊安慰别人,他又不是什么天才,担不起这样的重任。
再说了,这一切已经足够圆满。
陆婉晴赶来的时候许青蓝不让她单独进去,“我就和他说一会会话,好不好?”
许青蓝见她十分固执,没辙只得让开。
颜真谊脚悬在床尾,看到她只身一人,还没走近眼泪先流了出来。
一年前她也是这样,流不完落不尽,颜真谊真是怕了她的眼泪。
平复心情后陆婉晴告诉颜真谊已经联系了国外最好的复建团队,跟腱断裂其实有过许多案例,恢复得好并不影响他热爱的事业。
只是颜真谊打断她,“这些老师会操心的,谢谢你宋太太。”
陆婉晴抿着嘴唇坐下,小声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