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人蒙了我好几次,我是失忆了又不是变傻了。”
贺越和他开玩笑。
韩霖在他恢复工作后帮助颇多,提点了他许多他不记得的旧事,为人很随和。
韩霖先是关心他的身体,“复诊医生说什么了?还是一点儿想不起来?”
贺越摇头,“不过也挺好,什么仇什么怨都一笔勾销了。老狐狸见着我一副没辙的样子。”
老狐狸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温庭筠,韩霖大笑,“就你贼!愣头青的时候没少跟他对掐,我这当初天天提心吊胆地生怕他随手给你背个黑锅。”
“不过我可听说他当年还是你爸弄进司法部的?”
贺宋两家的交情,贺既明往宋部长手下塞个人不足为奇。至于温庭筠为什么不照顾恩人的儿子,也不稀奇。
如今这年头连嫖客都不讲恩情,哪里还有讲恩情的政客。
聊了几分钟后,韩霖才说起真正意图,小声询问起颜真谊。
贺越听后挑眉。
韩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这不是求爷爷告奶奶哪儿都买不着票么,我女朋友是他的忠实舞迷!我想在演出现场和她求婚来着,钻戒我都买好了……”
贺越想这应该是很简单的事,许青蓝的得意门生,要两张票还不容易?
一口答应下后韩霖长舒一口气,临走前拍拍贺越的肩,“你和宋宁什么时候结婚?我倒是很久没见到他了。”
贺越随口问道:“他以前经常来吗?”
“那也没有,就见过几次,他来找宋部长的时候都会来看你。”
之后韩霖又是想起什么似的笑得暧昧,“他总叫你哥哥,谁知道你们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