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李静,拉屎拉到裤裆里的臭李静,你非要闹得咱俩反目成仇吗?”这声,歇斯底里,声传凤凰国,再传梅花星球。苏醒过来的曾春娟三十一人,闻声,纷纷纵起,疾往穹底坠落。
“反就反,我怕你啊!不记得了吗?刚认识你时,我就说住草原,可你一次都没兑现。什么都可以不恨你,就这一点我无法原谅你。”
茅房内,传来揭床板之声。
“臭李静,死李静,非要逼我用强吗?”
“那你就试试,我甘愿挨你一掌。但他们,顷刻间就会化成我腹中毒汁,华佗来了都无法救治。”
“李静姐,这黑色灵气,相当于是我赐你的,我以为你会变好,谁知……”
“谁知我心这么黑是吧?我心本就黑,初见你时,我就思谋着要砸死你呢!”
李静坐在窖洞口,吐出毒汁凝炼成的丹丸,渡入三人喉中。
这三人,刘茂中与陈强,寒热功力只在二十万;那个陈秋东,徒有二千万赤阳功,可在亿级黑石功的李静面前,仿似三岁小娃,一丝儿挣扎机会都施展不出。
外头,扑通一声,赵萱萱双膝跪下:“静姐,放了他们吧!我给你下跪了。别忘了,你被囚牛睚眦抓去时,是二叔三叔救的你,这一份恩情山高水长,你要懂得感恩啊!”
“呸!恩情?特木尔,赵紫龙被抓去时,为何不救?事后诸葛亮,有鸟用咩?我向往的美好生活,全被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搅乱了,你们铁石心肠,你们猪狗不如,你们形如禽兽;你们整日里衣冠楚楚,张口就是仁义道德,其实腹中全是男盗女娼!我过的是什么日子?看我沦陷,看我万劫不复,看我凄惶,三万年的穹底黑暗,他们谁来探我?好不容易我在这里生活习惯了,你又穿红着绿来引诱我,花枝招展来卖风骚。赵萱萱,你不是最讨厌别人跪吗?怎么你也有跪的时候啊?可还记得,我向你跪的时候,你是怎样的高高在上,怎样的不可一世啊!呸……”
赵萱萱霍地站起,因为她听到曾春娟,孟姜等人已到了擎天柱。
“静姐,我帮你去除毒素,还你青春美貌,还你娇媚岁月。这守黑水河的事,我去捉了李小白和玉面狐来替你。”
“不用,什么我都不要,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快乐,很幸福,你走吧!我要放毒气了。”
猛然想起,这个矮矬矬的小泼妇医术甚是了得,李静忙捏开三个人的嘴,呕出最强最毒的口涎往三人嘴里灌。那个身怀二千万赤阳功的人,刚幽幽苏醒过来,突然闻到一股难以描绘的恶臭,人瞬间被熏得又进入了昏死状态。
这将近六万年没刷过牙的口,其臭可想而知。若拿来做一道‘牙垢溜炒五花肉’,定能在美食大赛上独占鳌头。
接下来,屋内开始往外冒出滚滚浓烟。那黑烟,与周围的黑暗绞合在一处,真比泼墨更浓黑。若不是赵萱萱发出烈焰阳光,人类的肉眼根本不可能辨认周围环境。凡闯入烟圈者,不待呼吸,人已在一瞬间肉烂骨腐,大罗金仙沾上都会哀嚎痛哭,远遁不知逃往何方。
浓烟刚冒,赵萱萱即挥掌布下了三重气罩。五间茅草屋一重,方圆百里内一重,最后一重扩张至方圆五百里,随即隐匿了身形,盘腿浮坐在第三重气罩内,掏出披风兜里的五千支玻璃瓶,发了疯似的往口中灌下。
一炷香之后,曾春娟,梅秋,娟媱领头,带着二十八人降落穹底。
细数这一群人的功力,曾春娟,孟姜,刘娟梅,刘春梅,刘芬梅五女是二千万赤阳功;罗兰花,刁芍药,各俱五十万寒热功;玉亭,刘细君,柳如是,巴清四女的赤阳功则各为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