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的话你们怎么不听?他是我梦中的金童仙子,你们如何招惹得起!”地上孤零零立着一人。他就是上次草丛啼哭的男人,定砖石的易开占。
这时,城内再次奔出两百多匹马。
“别过来了,别过来了,再过来今晚你们就吃不到热气腾腾的窝窝头了。”顾不上与自己崇拜的小仙童说话,易开占迎着城门跑上去,阻拦这些即将成为死人的人。
这一拨人果然听话,束马停定,两百多双眼睛似乎要掉下来,愣神儿看着易开占的后面。
以为‘敌人’已经攻打过来,易开占急忙转身伸开双臂意欲再拦赵萱萱。眼睛看到的却是两个小身影撑着雨伞幻远幻小,幻快幻无……
心里快速嘀咕:神仙?
脚步追了上去,大喊:小金童,我有话跟你说,你别走……
视线内,哪里还有人影儿?
易开占想上去狠狠踢几脚那些死去的人,又想狠狠扇这些还坐在马背上发呆人的耳光。最后的选择是跑到上次那垛草丛里,躲着狠狠的哭了一场,从巳时渲泄到日落荒漠……
……
咸阳城宫,街暗宅亮,偌大的皇宫,透着诡异。
街上更夫:咚!……咚,咚!
唱: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两个瘦俏的身影像风中飘絮,无影无形,掠过高墙,窜过黑暗,潜入宫闱,掀开帘帐。摇晃床上睡袍散发女子:“喂,阴嫚公主,起床尿尿了……”
“嗯呐……我是郑妃,你走错房子了。”
“郑妃娘娘,我是新来的婢女,不认识路回阴嫚公主房里了。”
“出门右拐,巷子往后一里地就是……”郑妃含含糊糊。
突然,猛然坐起,哪个婢女狗胆包天敢摇晃自己?郑妃赤脚下榻,掀开帘门看见两个侍寝当值婢女坐在地上打瞌睡。郑妃抬腿轻踢她们。
“春兰,秋兰,刚才谁进房跟我说话?”
两婢女眼睛来不及揉先趴伏磕地:“娘娘,没人进来,奴婢们一直睁大双眼侍候着……”
……
郑妃寝宫后一里地,青砖红柱,檐下牌匾,镂金错彩:阳滋宫
“阴嫚公主,要喝水吗?”
“不了,扶我就寝吧!”
“是!阴嫚公主。”
旁边十多个婢女站着不动,上来一高一矮两人过来相扶。
“你俩是新来的吗?”
“是!阴嫚公主。”
“这里人人唤我阳滋公子,你俩却叫我阴嫚公主。明天把教你们的尚仪鞭笞五十,自己也去女司领罪责罚吧!”
“是!阴嫚公主。”
“跪安去吧!换两个使婢上来。”
“是!阴嫚公主。”两个人搬了张墩凳坐在床榻。
“你这两个婢女太不懂宫廷规制了,是哪个混蛋招进来的?快退下去,本公子困了!”
“你躺床上,我们跟你说说话。”
“来人呐,把这两个大胆奴才拖下去杖责二十。”
“是!阴嫚公主。”
一高一矮两个‘婢女’一左一右架着阴嫚公主覆在地板上,褪下她的睡裤,轻轻在她的屁股上拍打了二十次。
“痛不痛?公主。”
“不痛!是不是弄错了?我说的是打你们。”
“没弄错。每次都是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打得下人遍体鳞伤。”
“没那么夸张吧?刚才你们打我不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