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晚他就睡了四十分钟,还想回去睡宁予初睡过的大床,他刚刚铺床的时候都能嗅到满床馨香,是她身上的气味,回去美美睡一觉,他可太幸福了。
到庄园的时候,任序跟沈君逾正在楼下吃饭。
沈君逾见他这么快回来,而他一张脸瞧不出情绪来,便揶揄道:“送了就回来,你也放心?”
“不放心什么?”练淅瞥他一眼,在一旁坐了下来。
沈君逾吊儿郎当的翘着腿,一手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你真当这次艾伯特来海市只是为了谈合作的吗?”
“我就是好心提醒你,对方是珠宝大亨,且跟宁总有长久的合作,而且人又是翩翩公子,家世极好。”
“还有一双看狗都深情的眼睛,而且人家阅历深,法国人浪漫又多情,啧啧啧,身上可不像你似的一身都是伤。”
昨晚上他们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车里两人在说话了,也就没打算打扰他们,但看到他在那里指着身上伤说些什么,他们一致猜测,练淅这厮趁机卖惨博宁予初同情。
好心机,好手段,但有长进了。
练淅淡定的道:“他大八岁。”
沈君逾嗤之以鼻,“你不也大她三岁。”
练淅气定神闲的道:“有宁云景在,女人都别想沾她的边,更何况你嘴里那个看狗都深情的艾伯特。”
任序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沈君逾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你不嫉妒这次她请人吃饭,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练淅得意的哼了声,她请艾伯特那是工作需要,而且还叫上了宁云景,但邀请他就不一样了。
下次还来庄园里,哼哼,他就是跟他们不同。
还没骄傲完,手机突兀的响起,练淅还以为是宁予初打来的,连忙掏出手机,看到温辞礼三个字时,面色不善的接起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温辞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又急又怒,“司家出了大乱子,这个时候你又跟她来往密切,是不是她最近不安全?”
练淅对这个大舅哥也没什么好感,也不打算跟他说这件事,“有我在,我会保护她。”
温辞礼:“我是她哥哥,她有什么事,我也能保护她。”
练淅:“不需要。”
温辞礼被他那漫不经心的语气给气到了,声音都不自觉拔高,“练淅,她跟你没有交往。”
“我们会在一起的。”练淅存心要气他,说了自己的心里话,却也把温辞礼气的够呛。
“你们练家有多危险你自己心里没数吗?她的危险何尝不是你带给她的,从前是圈子里的尔虞我诈,现在就是随时可能会遇到绑架跟生命受到威胁。”
“你觉得自己能保护她?”练淅冷冷反问,“别说大话了,你父母跟她之间你选谁?你们家族存亡跟她之间你选谁?”
“但凡你父母因为这些受到一点伤害,他们就会痛恨她,原本的愧疚也会消散,他们在安稳中对她心怀愧疚,但绝不会在自身利益受到威胁时,对她还有感情。”
“她本就是被抛弃的,你哪来的脸打着为她好的名义说这些。”
练淅说完直接挂了电话,谁都别想从他身边把她抢走。
所谓的家人只会给她带来伤害。
沈君逾幸灾乐祸的道:“又有新情敌了?”
练淅揉了揉眉心,“是温辞礼。”
沈君逾轻嗤一声,“那个骚包男?”
“予初亲哥哥。”练淅补了一句。
沈君逾大为震惊后来了一句,“他搞骨科?”
沈君逾嗅到了浓浓的八卦气息,满脑子都是禁忌爱了。
练淅鄙夷的看着他,“温家想认她。”
任序刚好吃完饭,擦了擦嘴,很高冷的来了一句,“他们在想屁吃。”
沈君逾还在继续扒,“什么个情况,你媳妇不想认他们?”
“温家家境相当不错,跟我们家之前还有合作往来,你媳妇是怎么沦落到孤儿院的?被温家的对手抱走的?什么个情况,也说来听听。”
练淅没理他,提起这件事他就恨得牙痒痒,同时也心疼着宁予初,干脆起身走了。
沈君逾听一半,正心痒痒的,结果练淅走了,他这求知欲没被满足,抓心挠肺的难受,转头就问任序,“咋回事?”
任序熟练的把手机掏出来,很是市侩的露出职业微笑,“业务费。”
沈君逾二话没说,就给他甩了张卡,“给你,”
任序拿起卡毫不心虚的自我洗脑,这透露宁予初的事也是有风险的,回头练淅找他算账,这钱也算是慰劳费了。
不过兄弟的钱好赚呐,这仨都是大家族,个人资产雄厚,以后就专攻这仨的情报,都能赚的富里流油了。
“密码?”任序掩盖不住的欢喜。
沈君逾想了想,“我生日。”
“里面有多少?”
沈君逾翻着手机,里面都是各种银行的短信,便也懒得翻了,“之前用过,具体精确到多少记不清了,反正里面不低于八位数,拿去花吧。”
任序麻溜的把卡收了,就这两天,他都直接赚了两亿几千万了,高兴的牙花都露出来了,沈君逾见他那副财迷样,倒也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