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初听他咳嗽一声,问道:“着凉了?”
练淅:?
她在关心自己?
一想,准是刚刚给她披了大衣,现在她以为自己受凉了。
承认吗?那不是等于说他身子骨不好,一见风就着凉。
不承认,可现在正是大好机会。
他在那里已经心思百转,宁予初尚还不知他已想了这么多弯弯绕绕。
“没着凉,那我……,下车了?”练淅瞅着她脸色,在等着她挽留。
宁予初嗯了声。
练淅瞥了眼后座上的礼物,“你的新年礼物颇丰,上次你送了我围巾,我也该回礼,我明天补给你新年礼物可好?”
“那不是礼物,你也不用补新年礼物。”
收礼物已经收的不知如何收放了,还得去一趟熙园别墅把这些礼物搬上去,回家被宁云景瞧见了还不知如何解释。
他的礼物她最是不愿收,收下,那意思也就变了,他清楚这一点,因此他也不缠着,冲她微微一笑。
“嗯,再见。”练淅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外面正刮风,走出去时练淅的大衣被风吹的凛凛而动,身影萧瑟又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