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是一个经常照顾我的佣人看着不忍心,才悄悄告诉了我。”
“我母亲发病的时候,老头子带着个女人在她面前刺激她,她自杀之后,老头子吓得好长一段时间都碰不了女人,有了严重的心理阴影,后来看了很多医生,才勉强治好。”
“母亲给我写的信,带泪的,带血的,全部被老爷子烧了。老爷子说,一个曾经想杀你的人,事后给予你的任何温暖都是一文不值的,所以他烧了我母亲所有的东西。”
宁予初听的喉咙有些发堵,这样无法选择的家人,就像一个无法挣脱的枷锁,那些痛苦的过去,牢牢的定在了灵魂上,不死不灭。
“比起以后被你查出来,我亲口告诉你或许会更好。予初,我的家庭是病态的,从小接触的家人都是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