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木神君见靳巧云低头想着心事,好像很着迷,他也不好打扰,垂手等靳巧云醒过神来。
靳巧云回过神来,见枯木道人已用弹指神功把自己的纽扣解开,露出内衣,心里骇然不已。
她知道,只要这个老头愿意,分分钟会做到让自己一丝不挂。
正在犹疑怎么办的时候,忽然一个暗卫出现在门口。
但靳巧云知道,没有枯木道人的钥匙,那人也进不了门。
枯木口中说道“来者所为何事,请亮明身份?”
暗卫取出印有“金花堂令”的腰牌,说道“堂主要我传话,问二位仙道有什么需要,金花堂着手准备奉上。”
枯木道人回道“这么晚了,你就不必来打扰我和巧云道姑了。有事明日再议。”
暗卫说道“不知道收容室里面的那个犯人有需要没有,信天翁托付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我们可不敢失职。”
枯木神君把门打开,“你去问他,他有什么需要,我们怎么知道?”
这时,靳巧云也从枯木神君的椅子上站起身子,很快穿好了衣衫。
暗卫来到收容室门口,向里面问道“请问王官人有什么需要,我们金花堂有求必应。”
王爱阳绝食了大半天,肚腹早空,但他却不愿摇尾乞怜,说道“你们金花堂不放我出去,我宁愿饿死在这里。”
靳巧云一听,这可不得了。一个男人,怎么能说死就死,那样也太没有半点骨气了!
暗卫说道“王官人也用不着意气用事,你不要把金花堂看的那么不入流,这里是碧云宫西北道总堂,来了就是客人,最起码得先吃点东西吧。”
王爱阳说道“这就是你们金花堂的不对了,有主人把客人软禁起来的吗?”
暗卫道“以前有个叫王小艺的人,被我们请到了这里,开始也是牢骚满腹,后来见人就夸金花堂的服务周到……”
王爱阳一惊,这个金花堂的人怎么会认识自己的女儿?王小艺已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她来过金花堂呀。
他走到门边一看,发现暗卫竟然是李如风装扮的,他暗自惊喜。
突然,他有点担心起来,就是前门那个枯瘦老头,李如风都没把握把他制住,加上前面这个风姿绰约的美妇,如风能不能自保都是问题,怎么能把自己从金花堂救走?
他说道,“请问武士打算把我怎么样”?
李如风说道,“如果王官人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们会找人来帮你治疗,当然,官人也可以要求去金花堂医官室检查身体状况。”
王爱阳叹息道“谁愿意在这样黑咕隆咚的房间里治病,还是烦请武士带我去医官室看看,我这胃病最近是越来越厉害了,吃什么都不上口。”
枯木走上前来,说道“王先生在这里独享清福,如果要让他去医官室,起码得有张铁金的鎏金令牌,才有提人去医官室的资格呢。”
李如风大惊,真没想到金花堂的规矩那么多,现在既然来了,也不可能就此罢手,就是罢手,枯木神君也不会答应。
于是说道“枯木道长说的在理,可是堂主正在内堂寻欢,他只是令我来提人并没有把鎏金令牌交给我。”
枯木神君说道,“这事简单,只需我发个暗号,张铁金必有回应,他的信号我记得,只要他首肯,把人带走那是水到渠成的事。”
李如风心想,“这个老头做事认真,的确难缠。”本想动手,见旁边靳巧姑盯着自己,一时无法下手。
王爱阳高声道,“还说你们把我当作上宾,佐以礼遇,怎么枯木老人这般无礼。”
枯木神君心里一惊“信天翁倒是亲自吩咐过他和靳巧云,尽量给王爱阳方便,只要不让他逃走就行。”
既然张铁金对信天翁唯命是从,不如落个顺水人情,让暗卫带他去医官室看看,有自己在,哪个敢在老夫头上打主意?
他向王爱阳施了一礼“王先生说哪里话,张铁金的话对金花堂里的人是金科玉律,老夫可以不予理会。巧云道姑,你看如何?”
靳巧云对王爱阳素有好感,本想与他交谈,哪知他不理不睬,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不妨做个顺水人情,放他出去走走,让他放松下抑郁的心情。
当下说道“就依神君主见,就请王官人到医官室走一趟吧”。
王爱阳大喜过望,“难得枯木老人和巧云道姑大度,我去医官室查过身体,心里也没有障碍。”
靳巧云伸手从内衣口袋掏出钥匙,说道“神君你还在等些什么,来门吧。”两人并排把钥匙伸入匙孔,各朝相反方向扭转一圈,只听“嗤嗤”两声,收容室的房门打开,王爱阳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那里慢步走出。
王爱阳假做身体不支,走出房门的刹那,身体一偏,朝靳巧姑身上靠去。靳巧姑反应何等敏捷,一下就把王爱阳扶住,轻轻拍了拍王爱阳的肩头,说道“王官人始终是在家里坐惯的人,江湖上的风风雨雨,你见过的,也实在是太少了。”
枯木神君心里不悦,心想“这个靳巧姑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刚才还跟自己非常热络互动,怎么片刻功夫,就把心事转到阶下囚的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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