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余怜’元神十分特殊,竟是融合过别的生灵元神,成了强大的融合之魂,神魂力量诡异,且修炼了一种特殊的炼魂功法,可魂化实质,施展灵魂攻击,于搜魂、隐魂、抹魂均有独到之处。
而余怜敢如此做,是因为许崇对她许下的天大好处,且这好处与‘越萧’有关。
越萧祖上曾是丹罗宗强大的渡劫期修士,已渡过‘升仙劫’,即将成为一名真仙,但很不幸,渡过升仙劫没多久,就在与异族大战中陨落掉了。
越萧祖上传下一部神秘的残卷功法《死魂经》,放在某处洞府之中。
这《死魂经》是关于神魂修炼的强大神秘功法,对余怜这样的修士诱惑极大。
许崇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此事,于是才要收越萧为记名弟子,因那处洞府,只有越家嫡系血脉,亲自到场,方可进入。
后来越萧触犯宗规,差点儿害死六名同门弟子,犯下当诛之罪,许崇强行压下此事,并为了借助余怜的特殊神魂力量,以《死魂经》残卷为诺,打动了余怜,便有了后来抹除和隐藏灵魂记忆之事。
此前不可一世的余怜、许崇二位长老,此刻面色发白。
越萧也猜到事情已经败露,他死死盯着杨澈,双目之中露出滔天的怨毒,不过很快他就重新镇定了下来。
这时,炼虚期女子江澜揉了揉太阳穴,而后淡淡道:
“事情已明,杨天邪所说属实。即刻剥夺许崇、余怜长老之位,关押‘阴罗峰’受刑后,再从重发落。越萧差点儿害死六名同门弟子,乃存心为之,按宗门律,当诛。执法堂元婴期弟子何在?”
江澜话音一落,从观战的元婴修士人群中立刻飞出两名元婴后期弟子,飞至江澜面前,恭敬施礼道:
“执法堂严直(郑明),参见江长老!”
江澜威严道:“郑明,严直,你二人即刻拟宗门处决文书,将越萧就地诛杀,以正宗规。”
“是,江长老!”
郑明与严直马上领命。
就在这时,越萧忽然高喊道:“你们不能杀我,我越家有宗门赐予的‘功劳令牌’。”
郑明与严直闻言,不由露出为难之色,只好看向了江澜。
江澜轻手一挥,解除了越萧身上的部分禁锢,淡淡道:
“越家祖上先辈对我丹罗宗确实功高,将令牌拿出来吧。”
越萧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块比手掌还要大一些的铜制令牌,并高高举起。
江澜眉头微皱,神识扫过令牌后,淡淡道:“将此令牌上交,可抵你此次死罪,不过活罪难逃。”
越萧一只手却死死握住令牌,并没有上交的意思,他看了许崇一眼,对江澜说道:
“江前辈,许长老是我师父,我要用这块令牌同时保下他和余长老。”
江澜神色微冷,淡淡道:
“此令牌只能保越家后人,保不了其他人。”
言罢,伸手虚空一抓,就将越萧手上的令牌抓在了手中。
杨澈此时正将六粒‘魂丹’给全晨等六名弟子服下,这六人灵魂记忆被余怜长老抹除,灵魂根基已受到不小的损伤,就算有魂丹医治,也难恢复如初,除非这六人日后修为能突飞猛进,突破到元婴期,凝结元婴后灵魂方可得到一次蜕变。
见越萧竟用祖上令牌得到了‘免死’,他眸中一寒,划过森然之意。
“郑明,严直,我已将他们三人禁锢,将他们关入‘阴罗峰’,待星遗令争夺结束,再由宗门发落。”
“遵命!”
元婴后期的郑明与严直,领命后,将三人迅速带离,飞向了‘阴罗峰’。
而比试台上的元婴初期老者农溪翁,此时心中忐忑无比,同样滋生了惧意。
江澜看向比试台,淡淡道:“农溪翁,允许你继续主持此次比试争夺,待争夺结束后,你自己去执法堂总堂领罪吧。”
农溪翁心中苦涩无比,恭敬称‘是’后,只得继续主持比试。
接下来的比试,很快就决出了前十名,杨澈并没什么意外地夺得了第一,重获一枚‘星遗令’。
农溪翁输掉了赌约,当场给了杨澈一百块灵玉,而后自觉去‘执法堂总堂’领罪去了。
星遗令争夺落下帷幕,杨澈正要离开,返回丹御峰,这时江澜忽然叫住了他。
“杨天邪,你一筑基修士,如何知晓如此高明的‘搜魂’之法?又是如何看出余怜长老有问题?”
杨澈预料到江澜肯定有此一问,没有丝毫犹豫,果断道:“帝宗主所教。”
“宗主?”江澜闻言一怔,眼中顿时露出意味深长之色。
她心中暗道:“看样子此子很可能已被宗主看中,要收为亲传弟子了。”
想到这里,江澜将‘搜魂’了余怜与许崇后所知晓之事告诉了杨澈。
“《死魂经》残卷?”
难怪这许崇身为化神修士,居然要收一名筑基修士为‘记名弟子’,原来是图谋越家祖上传下的这炼魂功法《死魂经》。
江澜又道:“余怜长老隐藏了越萧不少灵魂记忆,包括这《死魂经》残卷,还有放置残卷的洞府需要越家嫡系血脉亲入,才能打开等信息。想来他和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