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扰,贾东京抬眼看见是这只见过一面的张浩,顿时火冒三丈:“能不能让我睡一觉?”
“啊?这么直接吗?我还没有准备好。来,先喝酒助助兴。”
“你大爷,再这么风言风语,小心我甩你个大嘴巴子。”看在他拿来啤酒和花生及其他小吃的份上,贾东青暂时饶恕了他。
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他拿着啤酒还有瓜子花生,自己在房管部的清水衙门,能吃到这些东西也算有福气。
“打是亲,骂是爱,你想打我?”张浩一脸阳光灿烂。
好像哪里不对,假东京没有细想,打开啤酒,二人拿着瓶子吹。
大半夜的下班的下班了,上班的上班了,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主动过来的,10点左右了,快到深夜了。
夜幕低垂,办公室的灯光显得特别温暖。房管员贾东京坐在一张旧木桌前,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零食和两瓶冰镇啤酒。他脱下了日间严肃的工作服,换上了一身轻松的便装,看起来心情不错。
自己是普通房管员,没有人巴结他,也没有人主动示好,更没有人平时请他喝酒吃东西。
员工张浩拿着两个干净的一次性杯子杯走了进来,面带微笑,显得既恭敬又友好。他轻轻放下杯子,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熟练地倾斜着瓶子,让金黄色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流淌,避免产生太多的泡沫。
“贾哥,上班辛苦了,来,我给您倒上。感谢你电话联系维修工给我开了锁,要不然我会被狗链子一直给拴住。”张浩说着,将一杯倒满的啤酒递给贾东京。
贾东京接过酒杯,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张浩,你这小子越来越会做事了。来,坐,一起喝。”
张浩笑着坐下,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两人举起杯子轻轻碰了一下,清脆的碰瓶声在室内回响。
都是爷们不用拿杯子,喝酒直接拿玻璃杯整。
贾东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一天的疲惫都随着这口酒气呼出体外。
“你说一说,你是怎么让别人锁起来的?别人被锁住了,那是他们自己乐意的,你是主动要求的吗?”贾东京问,同时伸手抓了一把桌上的薯片。
“还是你懂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拿铁链把自己锁起来?我去宿舍把铁链拿下来。”张浩回答,一边说一边也帮忙自己夹了一些花生。
“滚蛋,我只是觉得你们肯定有故事,我才不喜欢那种游戏。”
“兄弟,你好白啊,如果是女孩子的话,我一定娶你。”
“下辈子吧,这辈子我是爷们,纯爷们。”
张浩目光如电,就像看一件珍宝一样,盯着贾东京。
两人就这样,边喝着啤酒边吃着零食,谈论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贾东京不时给出一些建议和鼓励,而张浩则虚心接受,偶尔还开几句玩笑,气氛轻松愉快。
只是这员工很快就和贾东京混成熟人,划拳行酒令,输了就弹对方一个脑瓜崩。
随着时间的推移,啤酒慢慢见底,零食也被吃得七七八八。两人的脸上都泛起了微微的红晕,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这个简单的小聚,不仅缓解了工作的压力,也让彼此的关系更加融洽。
洗完澡的查晓晴。顺手洗完了衣服,打了个哈欠上床睡觉,在闭上眼入睡那一刻间,她自言自语,那个宿舍的人不会又被锁住吧?钥匙都没收了,应该不会被锁住了。要不然那就是故意的,有别的目的。
手机充电24小时开机,一般情况下,夜班查晓晴很少接到值班房管员的电话,除非他们故意开玩笑。
下班了,大部分都不管上班的事了。
张浩轻手轻脚地走近贾东京,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迅速搜寻着。他找到了趴在桌上、醉意浓重的贾东京,嘴角掠过一抹恶作剧的笑意。
今晚,贾东京显然喝多了,他那沉重的呼吸和不时从唇边逸出的鼾声,让张浩确信,现在是施展小恶作剧的绝佳时机。
他走到贾东京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东哥,东哥,你怎么样?”张浩轻声问道,试图唤醒对方。然而,贾东京只是含糊地哼了几声,连眼睛都没睁一下。
张浩见状,决定加大力度。他伸出手去轻轻挠了挠贾东京的痒痒,先是脖子,然后是腋下,最后是脚底。贾东京的反应让张浩忍不住窃笑:先是脖子微微扭动,接着是无力的拍打,最后甚至是在睡梦中也禁不住缩起了脚趾。
这小子长得太白了,和自己喜欢的女孩肤色一样。
“东哥,醒醒,别在这儿睡着了,会着凉的。”张浩继续轻声说着,他的手指像是演奏家在琴键上跳跃,轻巧而精准地触碰着贾东京的皮肤。
突然间,贾东京的手猛地一动,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但很快又软弱无力地垂了下去。张浩见状,知道不能再继续,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轻笑着退后几步,静静地观察着这个醉酒的好友。
就在这时,贾东京突然睁开了迷蒙的眼睛,环顾四周,仿佛在寻找些什么。他的目光最终停在了张浩身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张...张浩,是你吗?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酒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