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功夫辣条过来了,办公室的众人个个手指鲜红,就像吸血鬼一样。
“还是辣条好吃啊,我一个女人最近都迷上了辣条。”石丽菊显摆。
“好吃就多吃点,看你嫁的那个老公穷的,说错了,不是穷,是小气,都舍不得给自己正牌老婆买辣条吃。你也是个傻子,你帮他省钱,等到他以后看你不满意了去外面找别的女人,那就真的是给如花似玉的小三省钱。”贾东京打趣。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个德行?觉得得到了,就不想再投资了?”石丽菊反问。
她最近常常陷入这般思索之中:为何自家老公自婚后变得愈发小气了呢?与婚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想当年恋爱时期,老公还时常带着自己去品尝美味的烧烤;可如今结了婚,就连花自己挣来的钱买份烧烤解馋都遭到他的严令禁止。这究竟是怎样一种心态呢?难道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不成?还是说这个男人本就是如此吝啬之人,只是婚前善于伪装罢了?亦或是其他一些更深层次的原因导致了他的转变……
想到此处,她不禁感到困惑、苦恼甚至有些愤怒。
毕竟夫妻之间理应相互理解和支持才对呀!面对如此抠门的丈夫该如何应对呢?这场婚姻是否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呢……
无数个疑问涌上心头让她心烦意乱不知所措。
他只对别人小气,自己却乐在其中,毕竟节省下来的钱财都是供自己花销享用的。然而,如果连对待同床共枕之人都如此吝啬抠门,那么这些省下的金钱又会用在何处呢?难道还有比身边最亲近之人更值得花钱的地方吗?这样的行为实在令人费解。或许有人会认为这种小气是一种节俭美德,但若将其发挥到极致,甚至波及至至亲至爱,便难免让人心生疑虑和不满了。
正好他们吃完最后一根辣条,用纸巾擦纸时清洁工老李气冲冲的进办公室:“石丽菊,你老师让我们打扫卫生,你连啥工具都不发,就光让我们打扫吗?你看那墙上的脚印鞋印,让我们拿手擦吗?拿我们身上的衣服擦吗?连个抹布都不发。”
“行,我的大爷,办公室那有一块抹布,你拿过去用吧。平时你们打扫员工宿舍,遇到不要的来旧毛巾,拿出来用啊。别人用在垃圾桶里的毛巾旧衣服也可以用来擦墙啊。”
“那谁知道是擦脚布还是别的布,脏死了。”
“我不是给你们发了洗衣粉吗?拿洗衣粉洗一洗呀,咱们打扫卫生的,能为老板省点钱就省点钱啊。打扫卫生擦脚布不能打扫吗?只要是白色的把它墙壁搞不坏的就可以了,毛巾一般都是白色的。”
经常见到的情形是这样的:宿舍有离职的员工,他们纷纷将用过的毛巾、擦脚布、旧衣服和鞋子扔掉。毛巾和擦脚布皱巴巴的,有些还带着污渍,随意地被丢弃在地上。旧衣服和鞋子也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有些已经磨损或破损不堪。这些物品仿佛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的用途和经历,如今却被主人毫不留恋地抛弃。整个场景显得杂乱无章,让人感受到宿舍生活的匆忙与不拘小节。有素质的直接丢在外面垃圾桶,没素质的直接给你扔在床上。反正他们要离职了,从此不再来这个厂里了,哪管离开之后洪水滔天。
别的不说,单宿舍回收的旧棉被以及那些旧衣服,每年卖了给清洁工买冰棍,买冷饮,一年就能买好几次。上次他们刷油漆就是把一部分垃圾卖了,给他们买的老干妈用于奖励。
“你这女人真会过日子,你帮老板省钱,老板的钱用车拉存到银行里,都是vip中的vip,你又不是老板娘,干嘛帮老板省钱?”清洁工老李面带笑容,嘴角微笑着打趣。
清洁工老李的这话相当伤人,人家老板在香港生活,老板娘都去世了,他还这样取笑人家。
真的是人老啊,眉毛都是空的,骂人不带脏字,还把你骂的遍体鳞伤。
“不要和我贫了。平时遇到员工踹墙,和他们讲讲道理,不要让他们动不动把那脏鞋印印在墙上。”实力局想在清洁工中树立崇高的威信,不想和清洁工开玩笑。
“我一个清洁工说了,他们管用吗?他们那些人啊上班被管理车间的管理员给骂了,回来在宿舍生气,都是窝囊废,要是有胆量的话,换工作或者出去创业当老板。和我一样看不上这份工作,又不想走。”
“你这老头鬼精鬼精的。”
贾东京:“肯定精明啊,能出来打工的人,头脑都是精明的。不精明的人还死守着家乡那块土地建设家乡,勤劳致富你。”
在这个现实的社会中,种地往往难以致富。农民们辛勤耕耘,日夜劳作,但收获的利润却微薄。他们面对着土地的限制和市场的波动,种地成了一种维持生计的方式,而非通向富裕的途径。
种地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受到自然条件的影响。旱涝、虫害和气候变化等因素,都可能导致农作物减产甚至绝收。农民们只能依靠天公作美,无法完全掌控产量和质量。
此外,农产品的价格也受到市场供需关系的影响。市场波动使得农民难以预测销售价格,往往只能以低价出售自己的劳动成果。中间商和批发商的存在,进一步压缩了农民的利润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