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不到夜深人静时,对于查晓晴的诧异,身为男人的胡敏新倒不怎么怕。
男人,就是在这种时候用的。这年头,专门有男友带着女友看午夜场电影,看的还是恐怖布。看完,没车了,住酒店。
生活嘎嘎香。
要不怎么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一个男人不先坏,还指望女人先坏?
胡敏新四下看了一遍,对查晓晴说道:“查姐,拿出你女汉子的气质来。你疑神疑鬼干啥?咱们正经在这里坐着聊天,你还怕有别的?再说,你刚才不是向你领导报备过吗?你领导知道我的存在啊,我又没对你做什么。你这女人,不会是疑神疑鬼吧?你再这样可吓到我了。难不成,这个岗位的精神病是能传染的?”
“不是,我真听到有什么动静。”
“那,行,信你。走,咱们四处看看。这还不到11点,怕什么。人来人往的,大白天的能遇到阿飘不成?胆放正,我们男人身上是有阳刚之气的,能镇住这些东西。”
查晓晴坏笑地看着他的倒三角型身材,拍了一把骂道:“难道还要自己给自己找鬼不成?真找出来了,这里没有茅山道士,没办法。算了,不找了,爱来不来,爱走不走,不看了。”
“这才对嘛,心安即神安。你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出来了咱们就往楼上跑;实在不行往外面跑啊;再不就跑到我宿舍去,是不是啊?男生宿舍你是知道的,我们有的是辟邪之物。”
听他这样说,查晓晴坏笑道:“别动,它在你的身后。”
“啊?桃树枝放哪里了?我来打。”
两人互看一番,坏笑道。
这时,从柱子后面飘来一句:“美女,又换了一个,我喜欢,我来了——”
啥?
真有人说话?
查晓晴拿上棍子,胡敏新拿上柳树枝,两人向柱子后奔去。
“快,不要让它跑了。我还第一次听说有能说话的阿飘。捉住,让大伙长长眼。”
“不要啊,查姐,是我。”
“谁?”
柱子后转出一人,一身黑衣的王自立。
“怎么是你?我在这儿扮鬼做什么?你不知道房管夜班的女孩子吓成精神病了吗?是不是你吓的她?人家家属快过来了。我们要举报,在大义灭亲,要告发你。”
“查姐,真不是我吓的。我就是从楼上下来,发现你们两个聊的热火,这才起了这种心思。”
“那是谁吓的?人家那女娃现在都住到东华医院精神科了。据说,她一直喊,有男人要强/暴她,要非礼她。”
“那真不是我,我是清白的。”王自立给自己努力辩解。
“行了,不吓你了。坐下来聊天,我晚上十一点下班。到了明晚,就正式转为夜班了。”
“不是,你这是救急还是倒班?”
“都是。听风声,以后要给我调成中班。早晚这儿是没有人的。”
“我就说嘛,让人发现了吧?你这个岗位有人没人都可以。看来,咱们电子厂不养闲人这话是真的。对了,为什么是听风声?没有人正式通知你吗?”
“咱们华夏就是这样,凡事先听到风声。没有人有异议,这事才出文件,习惯了,都是这样。”
看看他,再看看查姐,胡敏新总觉得有事。这两人不会是有奸情吧?
问。
对,直接问。
“你刚才为什么吓我们?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不是,我就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提前计划。”
“我以为你是喜欢查姐。真的想结婚的话,说个日子,我准备一下,到时给你们包个88元的大红包。”
“不是,咱们三人都一样,是兄弟。她说了,人家说了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并不是不喜欢,是不想耽误我们。她现在要养一大家子人。”
听到这儿,胡敏新脸上笑出一朵花来:“这还差不多。好,我喜欢。”
看到这两人这样,查晓晴发挥自己渣女的本质,笑骂:“你们是把我当游戏筹码了吗?”
“不是,我们这是交底。反正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他,为什么我们两个男人要结仇?你说是不是?”
胡敏新眼睛眯成一条缝:“你不知道,她还有一个人喜欢她那个小子是车间的工人,动不动就来找她,这查姐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还有人喜欢你?你说,什么为什么这么招人喜欢?你是苏妲己转世吗?不过我喜欢,只有好女人才有人追。这么多人追你,说明你值得这么多人爱。”
“唉,兄弟,你不清楚状况,这就是标准的红颜祸水啊。”
“那是你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纣王没了江山,你说全怪妲己?不可能,她不是全责。享乐是人的天性。什么节俭,克己,自律,那些都是要人有一定定力的。你看隋炀帝,还不是因为好大喜功,纵情享乐,这才没了江山?”
“屁话,后人编纂出来的历史书你也相信?”
看着这两人这么无语,查晓晴起身去到茶水。对于这两个货,自己的小迷弟,查晓晴和他们相处,还是很快乐的。在这少男少女特有的年纪,有一个异性爱